不想了!
季堯說“公公太不聽話了,偏喜歡喝罰酒。”
他臉頰挨了拳頭,身上也遭了踹,疼得慌,舌尖頂了頂尖尖的虎牙,掐著楊賀的下巴輕聲笑道“公公要叫隻管叫,把你的人叫進來,看我是怎麼疼公公的。”
“我又不喜歡彆人看公公,就隻好親手去剜了他們的眼睛,拔了他們的舌頭,”季堯親他的嘴巴,唇齒相錯裡擦出血腥氣。
楊賀氣喘籲籲的,胡亂地罵他,“小畜生!你還要不要臉!”
季堯輕飄飄地說“哎!”
“公公罵,我這臉早在冷宮就糟蹋完了,”他涼涼一笑,拍了拍楊賀的大腿,狎昵地摩挲每一寸皮肉,扒了他褲子的時候,楊賀的怒罵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喉嚨的鶴,抻直細細的脖頸,白著臉,渾身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
二人藏在被褥裡,不見光,悶熱又潮濕,他們像在陰暗肮臟裡長出的兩株水草,死死地纏繞到了一起。
季堯跪在他腿間,吻他的肚臍,舌尖舔了口,嘟囔道“公公怕什麼,不就是底下挨了一刀,給我看看怎麼了。”
他笑了一聲,愉快地說“公公這個人都是我的。”
他說的那些荒唐話,楊賀全聽不見,腿根都因緊張而痙攣了,咬牙切齒道“季堯我殺了你!”
說得凶狠,卻因為太過羞惱驚懼全沒了氣勢,反而夾了細弱的哭腔。
季堯嘖了聲,心都跳的越發急促,他將楊賀的腿掰開了,唇舌一直往下,碰上恥處時楊賀嗚咽了一聲,整個人像繃緊的弓,稍有不慎就會弦斷弓裂。
旋即,他聽季堯笑了聲,軟嗒嗒的舌頭舔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說“公公這兒怎麼連毛都不長,好可愛,還藏著不讓我看。”
楊賀腦中轟的一聲,羞憤欲死,嘴唇哆嗦著咬住了到口的尖叫。
楊賀去勢的早,底下空蕩蕩的,挨了刀的地方切得乾淨,齊茬兒斷了,軟膩的肉往裡微凹著,季堯舌尖一頂楊賀抖得越發不成樣子。
楊賀講究要體麵,底下乾乾淨淨的,季堯將那一塊兒都拿唇舌掃蕩過了,粗蠻地圈下所屬地,透著狂熱的占有欲和癡迷。
那樣不堪的地方,季堯又含在嘴裡,像嘗什麼喜歡的寶貝。
楊賀再受不住,眼淚簌簌往下掉,少年人唇舌滾燙,他殘缺醜陋的地方幾乎要融化在季堯口中,當真是要被吃掉了似的。
“季堯,不要……”他惶惶然地蹬著腿,尿道殘缺,不堪碰,何況被這麼舔著,他小腹跳動,竟驚懼地覺得要瀝出尿來,失控地哽咽了一聲,胡亂地求他,“季堯,你抱抱我。”
“彆舔了嗚——你抱我。”
意圖那麼明顯的乞求,季堯卻像被勾了魂的瘋狗,粗重地喘了聲,汗涔涔的手指用力地抓住他的腰去親楊賀。楊賀哆哆嗦嗦地湊過去吻他,怕季堯又舔下頭,拿嘴唇咬住他,眼睫毛都濕透了。
季堯歎了一聲,黏糊又柔軟地埋怨道“我還沒有親夠……”
楊賀拿被綁住的手勾住季堯的脖子,仰起臉伸出紅紅的舌頭,被嚇怕了似的,發著抖說“親這裡,殿下親一親。”
季堯盯著,眼神都變得凶狠又著迷,無可奈何地說“公公明明最知道怎麼拿捏我了,你怕什麼呢?”
“我那麼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