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太監,尿道受損,不體麵
能接受的
就往下看吧。
楊賀被季堯攪得方寸大亂。
二人躲在被褥下,沉悶又窒息,季堯一邊黏人地親他,底下那根駭人的陰莖也硬邦邦地勃起了,莽撞地頂楊賀下身。
楊賀幾乎喘不過氣,想躲躲不開,嘴唇堪堪錯開,季堯又去吻他的下頜脖子,纏綿悱惻地舔,還含住汗津津的皮肉嘬出印子。
楊賀全無章法地求他,“不要這樣弄……季堯,彆頂了。”
季堯好聲好氣地問,“那公公想怎麼弄?”
語氣很溫柔,底下卻狠狠一撞正撞在殘缺處,激得楊賀啞著嗓子叫了聲,縮著屁股不住後退。
太可怕了。
季堯底下那根讓楊賀恐懼的大東西像在肏他的尿口,弄他挨了一刀後的舊傷疤,野蠻又熱烈地充斥雄性的欲望,楊賀渾身都軟了。
季堯的手往下摸,笑了聲,“公公,底下濕了。”
楊賀羞臊欲死,徒然地並攏腿,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臟——好臟,季堯你不要這麼羞辱我。”
季堯聽這話,頓了頓,一下子爬上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被子裡黑,看不見彼此麵容,楊賀卻好像被死死盯住了似的,不自在地偏過頭,須臾之間周遭一亮,季堯一手將被褥扔開。
二人再無遮掩,赤條條地暴露在彼此目光下,所有不堪和扭曲都無所遁形。
楊賀臉頰通紅,嘴唇也被含得紅腫,呆愣愣的看著季堯,可憐又透著股子乾淨的純稚。
這樣的楊賀當真是漂亮。
層層錦衣,煊赫權勢下包裹的楊賀冶豔淩厲,讓人望而卻步,可床榻間的楊賀卻如同蚌裡的白肉,乾淨柔軟得不像話。
季堯想,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他癡迷得心口都生疼了,情不自禁地親楊賀的嘴角,聲音喑啞“這怎麼是羞辱。”
他笑“我要真是羞辱,公公隻怕受不住。”
楊賀瞪季堯,眼睛紅了一圈,鼻尖滲出晶瑩的汗,季堯拿濕噠噠的拇指擦了擦,又伸到楊賀麵前讓他聞,評價道“公公底下的水,一股子騷味兒。”
“——你閉嘴!”楊賀難堪地閉緊嘴唇,雙手還被綁著,掙得厲害,腕子已經磨紅了。
季堯說“公公會不會被我操得射——”他停了下,嘴角翹起,虎牙尖尖的,惡劣又天真,“不對,公公能射嗎?”
他貼楊賀耳邊說“我把公公操尿好不好?”
楊賀不知季堯從何處學來的這些汙言穢語,他羞恥得渾身發抖,胡亂地罵道“荒唐,季堯你怎能說這些話!”
季堯乖乖道“好,那我不說,隻做。”
季堯那東西長得凶,又粗又長,逼人的滾燙長槍利劍似的,重重地往他下身舊傷上弄,當真要肏到他瀝出尿來一般。楊賀招架不住,那地兒本就敏感不經碰,莖頭滾燙飽滿,蹭得底下濕淋淋的。火辣辣得幾乎有幾分疼。
楊賀滿身都是汗,底下失禁感卻越發強烈,他睜大眼睛,惶惶地求季堯停一停,季堯哪裡肯聽他的,反而肏得越凶越厲害。
他緊緊盯著楊賀的臉,目眩神迷,心中隻覺十分快意。
不過片刻,楊賀服軟無用,窮途末路似的,通紅的眼裡露出狠色,恨恨地用力咬住了季堯的肩膀,底下失控地淋淋地濺出了水液。
季堯低哼了一聲,也射了出來,精水一股一股地混著尿液,腥臊又淫靡。
高高在上的楊督公在他身下失禁了。
刹那間心理上的快感遠逾身體,季堯滿足地眯起眼睛,肩膀的痛也不放在心上,甚至有些寵愛地親了親楊賀汗津津的額頭,懶洋洋道“真會挑地方,儘挑著我一處咬,公公下回要咬,換個地方吧,啊?”
“左右肩各一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