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楊賀皮膚白,軟軟的,一掐就能留印子,腰窩凹陷,屁股小卻飽滿豐腴,像熟透又還有一點青澀的桃子。
季堯愛不釋手地揉他,撲上去,瘋狗似的咬他的屁股肉,說“公公哪裡都瘦,隻有屁股肉多,又肥又嫩。”
說著,還著迷地拍了一巴掌。
楊賀疼得哼了聲,這小畜生粗魯地壓在他身上,底下石頭粗糙,擦過脹紅的奶尖兒,留下紅印。
季堯孩子氣地笑,“疼了?”
他一路吻上去,濕噠噠的舌頭舔他的腰窩,舌尖往裡頂,楊賀咬著嘴唇,身子不住發抖。
那根大東西抵上他屁股的時候,季堯咬住了他的耳朵,也按住了楊賀受激彈動的身體。楊賀腰都軟了,支不起身,隻能趴在石頭上,額頭枕著手臂逃避一般不敢看。
季堯卻不肯如他的意,他將滾燙的陰莖滑入臀縫裡蹭,屁股肉掰開了,笨拙地半含著少年滾燙的性器。驢鞭似的玩意兒,飽滿一根,又粗又長的在屁股肉縫裡廝磨挺動,磨得肉都發燙發疼。
季堯親他汗津津的肩膀,楊賀肩上挨過箭,留了個疤,季堯舔上去,手也不安分地摸著楊賀臀縫中間的小洞。穴眼小,他才插了個指頭,楊賀就夾緊了屁股,皺著眉毛叫疼,季堯有點兒埋怨又寵愛地親他,說“這樣疼,那樣也疼,公公底下這小洞又這麼小,我要怎麼插進去?”
楊賀恍惚地聽懂了,睜大眼睛,“不行——”他短促地喘了幾口氣,察覺季堯不高興地又重重頂了他幾下,濕漉漉的龜頭擦著穴口過去,刺激得他縮了縮臀眼,緊張又羞恥。楊賀咽了咽,啞著聲兒狠聲說“你敢插進去,我撅了你的東西!”
季堯吭哧吭哧笑,半點不怕,索性挺著陰莖插入楊賀腿縫,道“公公舍得?”
楊賀臉頰通紅,稍稍放了心,下意識地並攏腿,夾住滾燙如肉蟒的性器。那話兒燙著他的皮肉,一股子熱意似乎要燒到心口,腦子都有些昏沉,反駁道“我有什麼舍不得。”
季堯說“公公喜歡。”
他貼著楊賀的耳朵,催促道“把腿夾得再緊點兒。”
楊賀咬牙罵了句,須臾就被季堯頂得說不出話。
他喜歡的。
他喜歡季堯的那根東西,也喜歡季堯對他的癡迷,甚至喜歡季堯有恃無恐地挺著那玩意兒在他身上放肆。
少年人身體滾燙火熱,勃勃的透著年輕的鮮活,如一把火,焚得他每一寸皮肉都重新活過來一般。
分明隻是弄腿,楊賀卻有種當真被季堯侵入的錯覺,心驚膽戰,可又有幾分莫名的快意,好像將這幾天的焦躁都擠了出去。不過須臾,他就驚喘了一聲,叫了聲“季堯!”
季堯的手指頭已經插進了緊閉的穴裡,沉沉地笑,“公公裡麵好熱。”
“好軟。”他喟歎道。
楊賀驚懼地繃緊了身體,想爬起來,卻被季堯牢牢地壓住了,“公公聽話,彆亂動。”
楊賀慌了神,後穴兒裡異物感越發明顯,濕噠噠的,像抹了東西,“你弄了什麼——”
季堯親了親他的耳朵,笑道“脂膏,讓公公不疼的東西,”他抽出手指,伸著濕透的手給他看,幾根手指修長白皙,脂膏黏膩,將掉不掉的掛著銀絲,“桂花味兒的,公公喜歡嗎?”
楊賀睜大了眼睛,臉都白了,罵道“我不喜歡,季堯,你彆胡來!”
季堯按住他,說“不喜歡桂花味兒?那我明兒換個味道的。”
“混賬!”楊賀越發心顫,又軟了語氣,“我用腿,用手給你弄出來不行嗎?”
季堯笑盈盈地不說話。
楊賀偏過頭來看他,幾綹頭發挨著白潤的臉頰,嘴唇紅得像凝露的花瓣兒,露出幾分可憐相,“季堯——”
季堯歎了口氣,“公公真自私,隻許你玩我,我呢?”他撒嬌似地說,“我都讓著你多少回了。”
季堯那根東西大,硬邦邦地頂著他,楊賀眼睫毛抖了抖,驚惶又無措地求他“插不進去的,太大了,季堯,會死的。”
楊賀總是識實務的,跋扈時比誰都冷漠,服軟時卻折腰也折的不假思索,季堯掐著他的雙頰含他的舌頭,說“不會的,公公忍忍就好啦。”
楊賀變了臉,“這怎麼忍……”他想,肯定要流血的。
這麼想著,竟說出了口,季堯一下子笑出了聲,親昵地蹭楊賀的臉頰,甜膩地道“出血就全當公公給我落的紅了,好不好,公公就心疼心疼我。”
季堯是商量的語氣,楊賀怕疼得要命,不管不顧地掙紮起來,卻被季堯一隻手死死按著,底下送了一根指頭,又耐著性子插了第二根。
楊賀在石頭上磨得滲出了血珠子,疼,可身後是季堯熾熱的胸膛,前後無路,他胡亂地罵著季堯,聲音都變了,尖的,抖的,又軟得能掐出可憐的水。
季堯的喘息越發急促,他拔出手指換了硬到發疼的陰莖,忍不住將楊賀囫圇地圈進懷裡,咬他的耳朵,叫他“楊賀,楊賀,我好喜歡你。”
楊賀本就畏疼,季堯抹了許多脂膏,可那玩意兒得天獨厚,插進去疼得楊賀直接掉了眼淚,哆哆嗦嗦地嗚咽了一聲,用力咬住了季堯摸他臉頰的手,含恨地罵季堯,“混賬,小畜生!”
“公公儘情罵,”季堯笑了一聲,底下直接用力儘根插了進去,驟然疼得狠了,楊賀齒關鬆開,季堯拿手指頭夾著他發顫的舌尖,輕聲說“公公終於是我的了。”
謝謝大家的收藏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