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那一根尺寸駭人又硬燙的陰莖是凶器,剖開他的身體,將他一寸一寸絞碎,弄爛了重組。
楊賀疼得臉都白了,張著嘴,發出了極小聲的哭腔。
他太緊了,季堯舒爽之餘,也有幾分痛,伸手揉捏楊賀的臀肉,聲線壓抑又充斥著欲望,軟軟地說“公公,放鬆一點,你夾得我好痛。”
說著,堪堪抽出又狠狠頂了進去,逼得楊賀哽咽了一聲,抖著嗓子叫“季堯!”
光聽他難受得幾乎哭出來的聲音都讓季堯激動,他縱情地舔楊賀的肩膀,小狗似的,一點點地舔,喃喃道“公公裡麵好熱。”
他像是不能情不自已,掐著楊賀的腰用力動了起來,那東西凶狠地往深插,仿佛一場貪婪又粗暴地掠取。
楊賀眼淚簌簌往下掉,渾身都在顫,疼得狠了,胡亂咬著牙罵季堯。可他所學有限,罵來罵去,不過是混賬,要殺了他之流。
季堯悶聲笑,他喘得甜膩又性感,一隻手探到楊賀的前麵,摸他的殘缺處。那地兒光潔乾淨,青澀又色情,濕濕的,癡癡迷迷地說“公公這裡好可愛,好喜歡。”
他喜歡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流水潺潺,蟲鳴蛙叫,月光撒在楊賀被他操得發抖的後背上,蝴蝶骨瘦削,像要振翅而起的蝶。
季堯用力將他壓得更緊,操得更狠,要把楊賀和自己永遠地釘在一起。
楊賀頭一遭,季堯那東西又大,發情的瘋狗似的重重往裡插,內壁嬌嫩根本受不住,火辣辣的發疼。
楊賀攥著石頭的棱角,笨拙地蜷縮起雙腿妄圖擋著他手中下流的褻玩,渾渾噩噩地求饒“慢點,要壞了——季堯,季堯你輕點好不好?”
他一動,屁股就高高地翹著,兩瓣臀肉透紅濕亮,含住粗長陰莖的小洞越發顯得小而可憐,楚楚地吞著他。
季堯喉結動了動,道“不好。”
“公公怎麼能這麼勾引我,”季堯貼著他的耳朵,惡人先告狀,“還要我輕點兒,”他像露出獠牙的野獸,慢慢地咬住了獵物,說“輕不了!”
楊賀想斥他滿口胡言,卻被操得失了聲,隻有那根東西在他身體裡進出的感覺分外清晰。少年人的那東西滾燙粗硬,青筋嶙峋,力氣又好大,每一記頂弄都插得極深。
楊賀昏昏沉沉的,等季堯射進去的時候仍恍惚了許久,半晌才啞著嗓子罵他,“從我身上滾開!”
季堯黏人的壓在他背上,親他的後背肩膀,“不要。”
“公公再給我抱一會兒。”
楊賀吃不住這樣黏膩親密的相擁,二人都汗津津的,頭發糾纏,那根軟下來的物事還插在穴兒裡,讓楊賀有些羞恥惱怒,還有幾分茫然的無措。
楊賀閉了閉眼,說“石頭硬,硌得我疼。”
季堯低笑了一聲,“公公好嬌。”
他從楊賀身上退開,軟下來的性器慢慢拔了出來,刺激得楊賀輕輕喘了聲。季堯目不轉睛地看著趴在石頭上的楊賀,黑發被汗打濕了,亂糟糟的,皮肉雪白,襯得活色生香。
楊賀艱難地支起了身,卻馬上滯了滯,後穴裡也似失禁,胡亂地淌出精水。
他似乎感受到身後季堯熾熱的目光,臉色陡紅,轉過身,恨恨地推了靠過來的季堯一把。
精水順著修長打顫的大腿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