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你的餐好了。”
就在這時,一名女性列車員走了過來。
黎向前見狀,朝李有福笑了笑,“老六同誌,你慢用,我的餐也好了。”
“好的黎向前同誌。”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並不影響李有福繼續品嘗美食。
吃完之後和黎向前打了聲招呼便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來的時候,他見桌子上的搪瓷缸已經接了開水,不用想,也知道是對麵坐著的兩漢子乾的。
也許是剛剛吃飽,也有還一禮的舉動。
李有福拿出香煙,給二人發了一根,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從對話中了解到,對麵二人是在四九城做工,有著祖傳的木匠手藝,這次是回老家準備待到年後,再出來工作。
李有福既不是這一行,也對一行不太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金絲楠木值錢,便也沒了繼續聊下去的興趣。
他雙眼一閉,意識再次進入靈泉空間,就連黎向前回來,李有福還是保持著一個姿勢。
“哐當哐當”的聲音,時有時無,讓人感到煩躁的同時,還有一絲催眠的功效。
…
…
時間飛逝,轉眼就是第三天的半夜。
再過幾個小時火車就要達到江浙省,也是李有福此行的目的地。
“拍花子!”
拍花子是一種黑話,指的是拐賣兒童的人販子。
又以男孩子為主,滋生出許多鋌而走險,將男孩子從一地販賣到另一地,沒有兒子的家庭。
李有福能注意到另一節車廂的情況,還要歸結於實在太過於無聊,他便嘗試著控製新能力。
瞬間,他就進入到一種奇妙狀態,風的聲音,說話聲,呼嚕聲,呼吸,心跳,通通沒逃過李有福的耳朵。
明明還隔著一段距離,還有車廂連接的通道,李有福就像站在這些人麵前,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然而!
這個年代出行的人就很少,更彆說還是老少組合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
嬰兒不哭不鬨,像是睡著了一般。
一連三次,時間跨度從下午到深夜都是如此,那就絕不正常了。
李有福從這種狀態中清醒過來,還有點精力消耗過度,但也顧不得這些,因為他通過“看”,發現這對老少組合正在收拾行李。
儼然一副要下車的準備。
恰巧在這時,廣播裡響起站點即將到站的播報音。
“來不及了。”
“站住!”
從李有福口中發出一聲怒吼,不僅讓昏睡的乘客驚醒,也讓那對老少組合嚇了一個激靈。
“要死了你,叫什麼叫。”
“我一個老婆子,差點被你嚇出病來。”
人群也在指責李有福,對著他怒目而視,更有幾個脾氣火暴的,已經挽起了袖子。
“嗞——”
“嘶——”
兩道聲音相繼響起的下一秒,感覺站著的車廂猛然抖動了一下,火車到站了。
也就在這時,老少組合相視一眼。
老婆子抱著繈褓中的嬰兒退到了男人的身後,而男人則是怒目圓睜,死死盯著李有福。
“娃娃,勸你少管閒事。”
“彆讓他們跑了,這兩個人是人販子。”
李有福喊的聲音很大,同時,他腳下用力一瞪,這段時間服用靈泉水的效果徹底爆發。
猶如搭在弓弦上的箭矢。
砰!
李有福猶如一發炮彈般,整具身體狠狠的撞在了男人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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