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司府眼中殺意一閃而逝,隨後佯裝疑惑的道:“青峰為何求情?”
周青峰抿了抿嘴唇,抱拳道:“殿帥,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二位總旗也許無辜呢,依青峰所見,不如將二位總旗停職禁足,派人看守,慢慢審查。”
自己可不是真為他們求情,而是要保住他們的命,這才有機會撬開他們的嘴,否則,就算日後追捕到他們的親人,坐實他們的罪名,也隻能就此結案。
因為人都死了,死無對證,就算知道風雲二人背後真是路司府操縱,也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屆時,隻能看著到手的大功勞飛走。
路司府聞言,緩緩點頭:“嗯,青峰思慮周全,那便按你的意思辦吧,今日你們二人運氣好,青峰出麵求情,本帥暫且饒過你們!”
話音一落,兩個紙人快速縮小至巴掌大,接著飛入路司府的袖袍之內。
“……”風雲二位總旗抬頭欲要說什麼,話還沒說出口,眼皮子一翻就直接痛暈死過去了,可見路司府下手是真的狠啊。
周青峰見狀,走出大堂,對著不遠處的阿狗招了招手。
阿狗連忙跑了過來,靜候吩咐。
周青峰淡淡說:“殿帥有令,風雲二人停職禁足,不得離開司內一步。”
“送他們去養傷,請最好的醫師給他們治傷,務必保他們不死。”
阿狗聞言,連忙領命,招手喊來幾個雜役進入大堂,將半死不活的風雲二人搬回司內小院休養,緊接著跑去城中醫館叫醫師了。
依風雲二人的傷勢,不管不顧,挺不過兩個時辰必定暴斃,隻懂得普通醫藥知識的大夫來了,頂多給他們續命,養好傷多半也殘了。
這種重傷也唯有懂得醫術類術法的大夫能治好。
路司府走出大堂,背負雙手說:“青峰,案犯潛逃躲藏起來了,你須全力追捕他們下落,若有需要儘可來尋本帥,本帥定當鼎力支持你。”
周青峰淡淡微笑,抱拳說:“多謝殿帥支持。”
路司府微微點頭,嗯了一聲,大步離去。
周青峰目送路司府離開,手藏袖袍,雙眸深邃,猶如一灘幽泉深冷。
如今風雲二人儘落我手,隻需控製起來,日夜盤問。
牛二郎和雲厲一定還窩藏城中某處,查出下落,隻是時間問題。
無論二者哪個先有突破,自己將立下力壓他人的大功。
周青峰看了一眼門口靜候的靳威,淡淡說:“靳威,你去通知來蕭鴻運和葉庭修,就說我有要事與他們商談,讓他們來我的小院尋我。”
靳威聞言,躬身抱拳,立刻奉命而去。
半個時辰後,夜遊司一處小院。
“老周,你喚我來有什麼要事?”蕭鴻運坐在院中石椅之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清茶,喝了一口感覺沒滋沒味,不如街頭上賣的奶茶好喝。
周青峰一手持握《野史密談雜記》,一手端著清茶慢慢喝了一口,頭也沒抬的說:“你還是說說你自查的怎麼樣了。”
蕭鴻運嘖了一聲:“哪有這麼快,放心吧,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