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實在想不明白,殿下竟然會把自己的貼身腰牌給雲大錘。
佛手的話更難聽:“去他大爺!他咋不上天?”
武通:“看來你倆有矛盾,你倆誰大誰小?”
小甲:“不對不對,咱老大還未娶妻,這倆都是小老婆。”
武通一想有道理:“雲大錘,你的本名叫什麼?”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雲大錘就是我,我就是雲大錘!”
小乙:“嘿嘿嘴還挺嚴,醉了都知道繃跟弦兒,唉唉,雲枝是你什麼人?你倆跟雲枝什麼關係?”
雲枝:“鳥的關係!”
佛手:“嗚嗚嗚小姐……你死的那麼早,丟下我一個人嗷嗷嗷……”
雲枝:¥……&(&……¥!!!!
武通:“老大平時對你倆怎麼樣?你倆擱他麵前說話好使不?”
小丙:“那不廢話麼,咱費了老大勁兒破出藏寶圖,送給這倆人走個形式才給王爺,肯定是老大的心尖尖。”
武通瞪眼:“你懂個屁!雲大錘麵子上可是長公主府的,說不定是為了吸引火力又挑撥京城關係,一石二鳥。”
雲枝抬起頭:“原來是這樣啊。”
眾人大驚失色,紛紛逃跑。
雲枝亮出腰牌,微微一笑:“跑啊。”
跑個球啊。
所有人下跪行禮:“拜見殿下!”
從窗口看戲的乾癟老頭默默飄走。
佛手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
雲枝理了理蓬亂的頭發,“你們誰的官兒最大?”
眾人看向武通,武通頭埋低:
“屬下……小隊長。”
“嗯,都比我小,說:趙玦你個孫子,我是你爺爺,來。”
武通撲通下跪:“指揮使要命啊,褻瀆皇子要砍頭的。”
“怕什麼?隻要你們說了,跟我就是一條船的兄弟,我不說你們不說,誰有毛病往外說?來預備~起。”
沉默。
死寂。
雲枝磕了磕腰牌,挺清脆的兩聲,聽起來質地挺好。
就值錢。
武通咬牙,口齒不清的說:“趙~~你個孫子,我是你爺爺~”
“不識字啊,武振進來。”
武振推門進來,挨著牆根蹲下。
雲枝嘴角一勾,“你來教教他們。”
武振垂死掙紮:“錘哥……”
“彆,我不是他小老婆嗎,當不起。”
武振哭喪著臉:“彆介,這些人平時皮慣了,錘哥恕罪。”
“嗯,說三遍我就恕罪,怎麼的,這腰牌不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