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症狀看起來怎麼也不太像是發燒。
齊凜丟了一大袋子藥丟給裴瑾年,隨即又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薑池魚,“喂他吃了這個藥就行。”
說完這些後齊凜就準備轉身回他的寬敞辦公室,留下病患和病患家屬。
薑池魚見狀忙出聲喊住了齊凜,“齊醫生,他這是怎麼了?什麼病啊?”
什麼病還能讓臉紅成這樣啊?
“他沒有跟你說嗎?他每次吃葡萄都這樣,過敏了啊。”
齊凜說完就準備往裡走,走了兩步後又道,“看起來不太像是吃葡萄,他之前吃過一次比這嚴重多了,和葡萄酒了啊?”
他的話像是一記重錘錘在了薑池魚心裡,她足足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齊凜的話,“對……應該是加了葡萄釀造的紅酒導致的。”
聽了她的話齊凜也不奇怪,微微頷首,“那就對了,記得彆吃了,或者下次喝之前多磕點藥。”
薑池魚心下一動,問道,“多磕點藥有什麼用嗎?”
齊凜聳了聳肩,“沒什麼用,起到一個安慰的作用,下次再吃這個藥就不管用了,得加大劑量了。”
“反正記得控製一下啊。”
他也沒讓裴瑾年不要繼續碰,仿佛是知道裴瑾年從來不會遵醫囑一般,隻是給予了醫生該給予的話。
薑池魚替裴瑾年嗯了一聲。
等人走進去後才盯著裴瑾年一字一句的開口,“你過敏還喝乾嘛?”
她的麵色微冷,光是從語氣上來看並不好。
可是裴瑾年卻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反問了一句,“你知道裡麵有葡萄嗎?”
這一句話讓薑池魚愣了好一會,她的視線從裴瑾年身上移開,良久才道,“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了,我也不知道裡麵有葡萄啊,你都讓我喝了,那我就喝嘛。”
他這話帶有歧義,薑池魚冷笑一聲,“你這話說的,感覺我遞毒藥給你,你也喝似的。”
“你不會的。”裴瑾年語氣肯定。
“我會的。”薑池魚反駁他的話。
裴瑾年忽地抬眼去看她,一字一句的開口,“那我會喝的。”
“……”
“我不吃畫餅。”
薑池魚起身朝飲水機那邊走去,接了一杯熱水後才重新走到裴瑾年跟前,遞出那個小紙包,言簡意賅,“吃。”
大有一副裴瑾年不快快把藥接過吞下她就要動手往他嘴巴裡麵強塞的架勢。
裴瑾年沒有這個癖好,聽見這話後第一時間將紙包打開,那裡麵是亂七八糟的五顏六色的藥丸,不僅有鮮豔的紅色,還有惡心的屎黃色。
可即便是這樣,也依舊不影響裴瑾年一口氣將這些藥全部灌下的決心。
將這些藥吃完後裴瑾年臉上不正常的紅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下去,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那張原本緋紅的臉就恢複了正常。
“得嘞,回去吧。”
薑池魚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轉身就準備朝外走去。
可是卻被裴瑾年突然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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