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驚訝僅僅維持了片刻,很快它便又重新恢複到先前那種波瀾不驚的狀態,宛如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一般,靜靜地站在原地,饒有興致地觀望著事態的發展。
仁傑滿心期待著惡犬人的援手,但當他發現對方毫無反應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絕望之情。恰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正在激烈扭打的半獸人以及洪窩突然間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同時舍棄彼此,轉而將矛頭對準了距離他們不遠的惡犬人,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起了迅猛的攻擊。
隻見半獸人揮舞著粗壯有力的雙臂,帶著呼呼風聲砸向惡犬人;洪窩則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迅速靠近,手中寒光閃爍的利刃直刺惡犬人的要害部位。而仁傑由於距離惡犬人最近,此刻也來不及多想,隻得硬著頭皮加入戰團,與另外兩人一起對惡犬人展開圍攻。一時間,拳影交錯,刀光劍影,喊殺之聲震耳欲聾。
就在那驚心動魄的一刹那,當三人的指尖剛剛觸及到惡犬人的身軀時,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那原本看似普通的惡犬人突然間身形一晃,如同幻影般迅速地分裂開來,眨眼間竟幻化成了數不清的惡犬。這些惡犬如潮水一般四散開來,瞬間將三人團團圍住。它們張牙舞爪、獠牙外露,口中不斷發出震耳欲聾的狂吠聲,仿佛要將這三個不速之客生吞活剝。
麵對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三人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原本信心滿滿地想要憑借人數上的優勢來個出其不意的偷襲,沒曾想非但沒有成功,反而讓局勢變得對自己極為不利——敵人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擁有絕對數量優勢的一群惡犬。此時,這些惡犬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那凶狠的目光猶如一道道寒光,直刺得人心驚膽戰。
“這可怎麼辦啊?”仁傑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竟然已經有了些許濕潤。此刻,他的身體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著,因為他可是親身經曆過之前那隻惡犬的恐怖威力。而現在,呈現在眼前的可不是一隻那麼簡單,而是一群齜牙咧嘴、目露凶光的惡犬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一旁的洪窩身材魁梧,渾身肌肉高高隆起,青筋暴突,猶如鋼鐵般堅硬;而半獸人也是一臉凝重,緊握著手中的武器,身體微微前傾,肌肉緊繃到極致,仿佛一張拉滿弦的弓,隨時都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他們倆都已做好了迎接一場生死惡戰的準備,隻要那群惡犬膽敢猛撲過來,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一切顧慮,拚死抵抗到底!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卻接二連三地發生。就在剛剛目睹了惡犬人瞬間變幻成一群惡犬的詭異景象之後,轉眼間這群惡犬又迅速融合在一起,重新變回了那個最初的惡犬人。隻見他穩穩地站立在眾人麵前,臉上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笑嘻嘻地說道:“嘿嘿嘿,我奉勸你們幾個就彆癡心妄想什麼投機取巧的辦法啦,還是乖乖地想想怎麼跟我來一場‘文鬥’比較好哦。”
這番話如同尖刺一般紮進了仁傑、半獸人和洪窩的耳朵裡,讓他們三個人頓時感到無比尷尬和難堪。
“回來吧,三位兄弟!那家夥已然識破咱們的計謀,再繼續掙紮也是徒勞無功啊!”陳實站在後方,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著。然而,他的話語尚未完全脫口而出,便被貴雄猛地伸手捂住了嘴巴。
隻見貴雄一臉嚴肅地壓低聲音道:“事已至此,就沒必要將此事宣之於口了,以免影響兄弟們之間的團結。眼下最為關鍵的問題在於,咱們應當如何順利闖過眼前這一道難關。”
陳實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明白了貴雄的用意。他轉頭看向貴雄,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對方的看法。
於是乎,三人隻得帶著滿心的不甘與失落,悻然轉身返回原地。此時的仁傑,經過一番折騰後,褲腿處原本濕漉漉的程度倒是稍稍減輕了一些。但他仍舊忍不住長歎一聲:“唉……如此精妙絕倫的計策,居然還是沒能奏效,真是令人倍感惋惜呐!”
一旁的洪窩聽聞此言,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起來。他原本打算效仿自己當初偷襲聖上時所用的手段來應對當前的局麵,但沒想到無論是在陽間還是此刻身處陰曹地府,都未能取得預期中的成果。無奈之下,他隻好開口提議道:“罷了罷了,既然武力行不通,那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地采用文鬥之法吧。接下來得好好琢磨琢磨,到底哪兩個人會不會遭受那惡狗的猛烈攻擊呢?大家都開動腦筋想一想……”
“那惡犬人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語,居然讓咱們去找兩個人出來,可究竟需要符合什麼樣的條件才能滿足他的要求呢?”仁傑站在一旁,嘴裡不停地小聲嘀咕著。
此時,洪窩略作思索後說道:“如此看來,從這惡犬人口中怕是難以探出任何有用的消息了。那麼不如大家都來說一說吧,有誰了解這惡狗嶺的具體情況嗎?哪怕是道聽途說也說來聽聽,我們找找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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