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貴雄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用一種極為平靜的口吻說道:“好吧,如果陳實所言不虛,那看來在場的人中,還剩下最後一位沒有吃過狗肉的人嘍,因為我也沒吃過。”說罷,他自嘲似的笑了笑。
“等等!大家先彆急著下結論,好好回憶一下,當年西京死囚戰之際,那場夜宴之中究竟有沒有狗肉這道菜肴呢?倘若真有的話,那麼當時在場之人就隻剩下半獸人和阿木還安然無恙了啊。”仁傑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至關重要的問題一般,連忙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洪窩稍稍思索了片刻之後回答道:“依我看呐,應當是沒有的吧?要是真有狗肉擺在桌上,那咱們四個人豈不是全都成了需要受到特殊保護的對象啦?而且照常理來說,半獸人肯定也會吃狗肉的呀,對吧?”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半獸人卻出人意料地插話進來,十分誠懇地說道:“我可以確定,我曾經的確是吃過狗肉的!”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皆是一驚。洪窩緊接著又分析起來:“如此一來,根據咱們目前所掌握的這些線索以及推理邏輯來看,無論怎樣都絕不可能同時存在兩個人受到保護這種情況的。所以說,可以排除掉夜宴時有狗肉這件事情了。那麼這樣算下來,至今為止還沒有吃過狗肉的就是阿木、陳實還有貴雄,而已經嘗過狗肉滋味兒的則分彆是半獸人、我以及仁傑咯?”說完,他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其他人。
其餘五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後,紛紛點了點頭,表示對洪窩這番推斷的認同與確認。
此時,在場的六個人分彆站在不同的位置,正絞儘腦汁地從各種角度深入剖析當前的局勢以及可能產生的結果。然而,無論他們如何推理、計算,最終得出的結論都是一致的:絕對不可能存在兩人與四人這種比例的情況。麵對這個令人沮喪的發現,原本就撲朔迷離的線索仿佛瞬間斷裂成無數碎片,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眾人陷入沉默之際,仁傑突然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扯開嗓子大聲吼叫起來:“不對!這裡麵肯定有大問題!不,依我看,你們五個當中一定有內奸!”他的雙眼布滿血絲,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因為憤怒而幾近失控。
聽到仁傑這番話,陳實不禁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地回應道:“你是不是腦子壞掉啦?拜托清醒一點好不好!這可不是上一關的‘三生石’,這裡根本不存在什麼內奸……”
正當仁傑還想繼續爭辯時,一直安靜站在一旁的阿木有些怯生生地開口說道:“貴兄……”
貴雄見狀,用緩和的語氣對阿木說道:“阿木兄弟,彆害怕,有什麼想法儘管大膽說出來吧。咱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隻有群策群力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啊。”
得到貴雄的鼓勵後,阿木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接著說道:“其實呢,我忽然想起我們家鄉象郡有一種流傳已久的說法。據說,如果一個人平日裡喜歡吃狗肉,那麼當他來到惡狗嶺的時候,將會舉步維艱;但如果這個人恰好是屬狗的,那就不會受到這種限製。”
阿木的話音剛落,貴雄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哦?既然如此,那大家趕緊好好回想一下自己的屬相吧。說不定這就是解開眼前謎團的關鍵所在呢!”於是,眾人紛紛開始思索起自己的生肖來。
伴隨著一聲聲“我不是”的高呼,阿木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思緒如同被無數根亂麻纏繞著一般,找不到任何出口,就這樣直直地走進了一條死胡同。
就在此時,一陣震耳欲聾的狂笑聲突然響起,猶如一道驚雷劃破長空。原來是站在一旁的惡犬人發出的笑聲,那笑聲簡直驚天動地,好似要衝破雲霄,徑直朝著在場的六個人的天靈蓋狠狠地砸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貴雄,你倒是快給我們好好分析分析!”一向沉穩的洪窩此刻也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大聲喊道。儘管這場文鬥並沒有明確的時間限製,但這種毫無頭緒、如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的局麵讓他們六人感到無比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隻見貴雄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目前來看,情況大致有兩種可能性。不過,當務之急是要排除掉其中最為嚴峻的一種狀況。”話剛說完,他便不再理會身旁的洪窩,而是毅然決然地邁開腳步,一步一步朝著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惡犬人緩緩走去
“你乾什麼?難道又想來個出其不意的偷襲不成?”那惡犬人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正一步步緩緩靠近自己的貴雄,腦海之中不禁回想起過往那些走投無路、如瘋狗一般亂咬人的家夥們。
而此時的貴雄呢,則滿臉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懇求說道:“哎呀呀,尊敬的惡犬人大人呐,您可千萬彆誤會啊!小的我哪敢有那樣的心思喲!實不相瞞,咱們現在可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哇!所以就鬥膽懇請大人您高抬貴手,給咱指點一二,哪怕就是那麼一丁點兒小小的提示也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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