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長著驢耳朵!
他跟著春早停在三班前門。
刑滿獲釋,春早馬不停蹄道彆“我先進去了。”
想想又小聲補上“拜拜。”
“好。”男生微笑應聲,抬足離開。
剛一進門,春早就被人挾住脖子,險些踉蹌,她回頭找罪魁禍首“你乾嘛?”
童越的胳膊還架在她肩上“剛剛跟你說話的!ho?是原也吧?”
“好像是吧。”春早格開她手臂,往自己座位走。
“什麼好像是吧,”童越亦步亦趨緊追不舍,聲音分貝唯恐天下不亂“你倆剛才分明走在一塊兒啊。”
八卦群眾的目光紛紛往這邊聚攏。
春早逃回座位,童越一屁股坐到她同桌的空椅子上,擺明要不死不休。
春早不得已歎氣“你小點聲,我就告訴你。”
童越手動給嘴巴上拉鏈,氣若遊絲“從實招來,你怎麼和他認識的?”
春早整理著桌上的書本“我住的那個房子,之前的高三姐姐不是走了麼,然後……”她斜去一眼。
童越秒懂“新搬來的是原也?”
春早點頭,再點頭。
童越霎時化身嚶嚶怪“今晚我可以睡你家嗎?”
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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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越自然未能如願,且不說她父母是否介意她夜不歸宿,春早媽媽這一關卡的難度就不低。她對春早這位朋友的態度始終是觀望和存疑,即使兩個女孩打從小學就玩在一起。
她覺得童越太過“鬨騰”,成績也就馬馬虎虎,實在算不上交友首選。
春早對她的功利心無法苟同,說她這人實際到無聊。
下午回到家,春早再沒見到原也。
晚餐時分,男生也未現身,門扉緊閉。
春初珍瞧著一桌拿手好菜唉聲歎氣“這小孩怎麼神出鬼沒的,虧我還幫他帶了飯。”
春早瞟眼隔壁,回自己屋裡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