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長著驢耳朵!
她象征性地掙了掙,有效用是奇跡。他怎麼可能放。
“彆動。其實我也有一點,”男生的下巴,在她額角的位置,親昵地蹭動兩下。話語間也有青澀的猶豫“有點……不知道怎麼做。”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多抱幾次,多抱一會兒,加快適應一下我們的新關係。”
春早哼笑,應個“喔”,是粉色的跳跳糖在他心臟邊緣迸裂。
原也也被炸出笑音“天,我好開心。”
他突然有了信仰,因為機緣,機緣讓此刻得以開啟,發生和呈現。
春早亦然。
她極力忍笑,也將停在他心口的手墜下去,圈住他的腰。她也好開心,還很幸福,滿足,幸運,愉悅,甘甜……一切溢美之詞,似乎都是為這一瞬間而配備。是閃閃亮亮的瀑布,會傾瀉而出,兜頭而下。
隻能更緊地抱住他。
他的身體是最好的掩體,也是最好的容器。
情緒盈上來時,是不是都會充沛到要落淚。春早要在這個點告訴他“我上個月……”
“嗯?”
“去了那間咖啡館,有看到你那張明信片。”
這在原也意料之外,他有些詫然“真的?”
春早輕“嗯”一聲“看到後我哭死了。”而她現在還是想哭,一想起來,都如紛雨而至,盈聚到窗前。
男生拉開二人間距,傾低臉,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漬“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效果。”
春早揉了揉眼“你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原也回“分開後那個寒假。我想,總有一天你能看到吧。”
春早莞爾,睫毛濕漉漉的“我覺得,我看到的時間剛剛好。”
原也說“是比我想得要靠前。”
春早又好奇“你之前到底見過我多少次?你是不是會尾行我?”
原也為她的大言不慚,頓停好幾秒“你一年到頭才出來多少次,不要隨便給人降罪。住到一起之前,我在校外隻遇到過你兩次。”
他也奇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總是會看到你。”
“兩次算什麼‘總是’。”
“我說總是就是總是。”
“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暗戀我了?”
“春早同學未免太自戀了吧。”
“那你把手挪開,不準抱了。”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