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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物品,打下手陪原也拚裝好沙發和茶幾,春早就掐著點,準備在落日前打道回府,成績未定,她不敢過分放肆,落“媽”話柄。
也沒讓原也送她,下樓都不允。
玄關處,被連番婉拒的男生扣留住她,很是不滿“過分了啊。”
春早有理有據“小不忍則亂大謀。”並許諾“我明天會來看你的。”
“好吧,”原也不情不願地應著,又在她將要開門前叫住她“等會。”
他從褲兜裡取出兩把扣在一個環上的鑰匙,一大一小分彆提起來告訴她“小的,樓下。大的,樓上。”
最後交出去“拿著。”
春早握住,睫毛翕動“你不用嗎?”
原也指指房間方向“還有備用的。”
春早抓了抓頭發,躊躇“這不太好吧……”她是指,隨進隨出他住所這回事,不給他留有個人隱私空間。
原也微眯起眼,更改說法“就當替我保管一份。萬一我鑰匙丟了,還能找你。”
結果麵前的女生還真是,很會裝腔作勢,欲擒故縱,吃到葡萄還嫌酸“我是你的儲物間嗎?之前的見海基金也是,什麼都往我這塞。”
原也無話可說。
而後,他伸出右手,側攤至半空,她的麵前,煞有介事地認同“嗯,是啊,這要嗎?”
春早垂眸看了看,他手裡空蕩蕩的,她迷惑問“什麼啊。”
“我的手。”
春早明白過來,剛要使勁拍開。卻在半途被原也攔截,握住了,把她拉回來,下巴不由分說擱到她肩膀頸窩處,沉甸甸的,熱息噴薄
“還有頭。”
另一隻手順勢把她摁回身前,怎麼辦,女生就像甜度剛好的椰奶凍,抱一萬遍都不會厭“還有我。”
“全保存了。”
春早推他肩膀兩下,自然是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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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吃了飯洗過澡,春早鬼鬼祟祟地扭緊門鎖,左右戴好耳機,鑽進薄被。
分彆前講好的語音聊天如約而至,春早在半昏暗的環境裡接通,準備全心全意聊天。
“喂?”
一聽見原也聲音,蜜意就像肆意生長的枝葉,在臉蛋上布延。
春早“嗯。”
對麵像是信號不好沒聽見“喂?”
春早舉起手機,疑惑地看一眼“嗯?聽不到嗎?”
“聽不到。”他回答裡明顯混了笑,在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