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停下腳步,轉頭看去。
咦?是宋翠英。她叫我乾嘛?
劉玉玲滿心疑惑:“翠英阿姨,您有什麼事情嗎?”
宋翠英麵露猶豫之色,緩緩開口道:“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會話。那個……你看是在這說還是咱們找一個地方說?”
劉玉玲心想,說幾句就得了唄,何必找地方。於是回應道:“翠英阿姨,您還照顧孫逸塵呢,您看就在這說吧。”
宋翠英聞言環顧四周,見此時無人,便將劉玉玲拉到走廊旁邊的窗邊。
她壓低聲音,輕聲說道:“劉玉玲啊,我有個朋友,恰巧她長得和你還挺像的。她有一個女兒,如果當初沒有那些意外的話,算起來那他的女兒也快將近十二歲左右了。”
說到這兒,宋翠英頓了頓,眼神緊緊地盯著劉玉玲,似乎在觀察她的表情。
劉玉玲聽到宋翠英的話,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這聊個天的開頭怎麼這麼像我以前看過的狗血劇呢?
我有一個朋友……該不會這朋友就是宋翠英本人吧?
可這跟我長得挺像,還有個快十二歲的女兒,怎麼想都覺得離譜。再仔細看看宋翠英,這跟我長得也不像啊,應該不是她吧?
但這話開頭也太讓人無語了,妥妥的狗血劇情既視感啊!
這宋阿姨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
劉玉玲一邊在心裡暗暗吐槽,一邊又警惕地看向宋翠英,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此時,宋翠英微微低下頭,神色中滿是複雜,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內心正經曆著激烈的掙紮。
片刻後,她緩緩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抹難以言說的沉重,輕聲說道:“劉玉玲啊,我那個朋友的故事,發生在解放前夕的京都。那時的京都,局勢動蕩不安,人心惶惶。
我的朋友就住在離聖安醫院不遠的一條小巷子裡。那一天,戰爭的硝煙彌漫在整個城市的上空,混亂的局麵讓人們驚慌失措。
朋友得知必須儘快離開京都,便匆忙收拾行李,帶著年僅三歲的女兒準備逃離這危險之地。
可就在他們行至聖安醫院附近時,突然一陣激烈的槍戰爆發,流彈橫飛。
朋友緊緊地抱著女兒,拚命地尋找著安全的地方。然而,命運卻在這一刻跟他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一顆流彈擊中了朋友的女兒,孩子瞬間倒在血泊之中。
朋友驚恐萬分,她試圖喚醒女兒,可孩子卻毫無反應。在那混亂的時刻,朋友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她知道,如果再不走,可能連自己的性命也難保。帶著無儘的悲痛和無奈,朋友咬咬牙,狠心地離開了,她以為女兒已經死了。”
宋翠英說到這,又停下來,目光再次投向劉玉玲,仔細觀察著她的神色。
劉玉玲聽了宋翠英的話,眉頭微微皺起,疑惑地對宋翠英說:“翠英阿姨,聽您說話這意思,您的那位朋友長得和我很像,該不會是您以為我是那個死去的女兒吧?”
宋翠英聞言用力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她的那個女兒,肩膀上還有個印記。”
劉玉玲聽到這兒,心裡不禁一陣嘀咕:印記?你彆告訴我是個梅花烙啊,這劇情我熟啊,瓊瑤阿姨的。這也太狗血了吧。
此時,劉玉玲暗自吐槽著,但臉上卻不動聲色,隻是靜靜地看著宋翠英,等著她進一步的解釋。
這時,宋翠英見劉玉玲沒有過激反應,似乎接受了自己所說的話,便繼續說道:“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看看你肩膀上是不是有那個印記,它是一個有點像月牙形的。我就想確認一下。”
劉玉玲此刻心中也充滿了好奇,她也想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自己從未注意到肩膀上有什麼特彆的印記。於是她點頭答應道:“那行吧。”
宋翠英聞言指了指走廊的女廁所,說道:“咱們進廁所裡確認一下。”
於是,劉玉玲和宋翠英走進女廁所,緊張的氛圍瞬間彌漫開來。
這時,劉玉玲輕聲問道:“是哪邊的肩膀?”
宋翠英聞言急切回應:“左邊。”
此時,劉玉玲有些緊張地解開衣服,露出左邊肩膀。
宋翠英定睛一看,隻見那肩膀雪白如玉,根本沒有月牙形印記。她不死心,又上手直接扒開劉玉玲右邊的肩膀查看,可同樣是一片雪白,什麼都沒有。
此時,劉玉玲心中湧起一股被冒犯的感覺,覺得宋翠英的行為有些過分,仿佛要非禮自己一般。
她急忙整理好衣服,眼神中帶著惱怒和疑惑,看著宋翠英說道:“翠英阿姨,您這是做什麼?我根本就沒有您說的印記。”
這時,宋翠英滿臉失望,呐呐地說道:“怎麼會沒有呢?難道是我記錯了?”
她的眼神中滿是迷茫和失落,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她仍有一點不死心,慌亂地從脖子上拿下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通體晶瑩,色澤溫潤,上麵雕刻著精細的花紋,仿佛訴說著古老的故事。玉佩的形狀猶如一輪彎月,在昏暗的廁所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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