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回到了家,輕輕推開小院的門,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喊道:“外公外婆,我回來了!”
這時,外婆從院子裡的廚房緩緩走出,手上沾著些許玉米麵,微微皺著眉頭說道:“你小點聲,你外公在睡覺呢。晚飯我正做著呢,還沒好。”
劉玉玲聞言忙斂起笑容,微微吐了下舌頭,乖巧地說:“外婆,我先去洗把手,洗完手後給您打個下手。”
外婆聽了擺擺手,眼裡滿是疼惜,說道:“哎呀,囡囡呐,你平時也沒做過飯,哪會做這些呀。”
劉玉玲撅起嘴,滿臉的不服氣,說道:“外婆,您可不知道,我哥做的那菜呀,乍一看樣子倒還算是過得去,可隻要吃上一口,那簡直是慘不忍睹。想必您也有所耳聞吧,那味道,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您和外公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們總不能天天去國營飯店買東西吃吧,那得多浪費錢呀。所以呢,這段時間大部分的飯菜都是我做的。”
外婆眼聞言中滿是驚喜,說道:“呦,那我們家囡囡長大了,看來我不能用老眼光看我們家囡囡了。那行,你就過來搭把手吧。”
劉玉玲洗完手,乖巧地走上前,好奇地問道:“外婆,咱今天晚上吃啥呀?”
外婆聽了,一邊忙碌著一邊說道:“今晚就蒸點玉米麵和野菜做的窩窩頭,再炒個土豆絲,也沒啥好吃的。
如今物資緊缺得很,前兩天我忽然發現咱家廚房裡多出來一袋子土豆和一袋子地瓜。我問了你外公和劉玉剛,可他們都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正尋思著找個時間問問你呢,這是不是你放的呀?”
“是的,外婆,當時我放完了之後就忘告訴你一聲了。”
說完,劉玉玲皺了皺眉頭,接著說道:“外婆,這玉米麵和野菜做的窩窩頭多難咽呐,咱吃饅頭不行嗎?”
外婆輕輕拍了一下劉玉玲,無奈地說道:“哎呦,囡囡呐,你這孩子,在這災害的時候還想吃饅頭。咱家這麵粉都見底了,供銷社有票都買不著。”
劉玉玲聽後,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自己空間裡那剛收割尚未研磨的稻穀和小麥。這要是拿給外婆去磨,萬一被外人看見,外婆也沒法解釋。
她蹙眉沉思片刻,忽地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哎,對了,讓方卓遠在交貨的時候給我留幾袋子磨好的大米和麵粉。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拿給外婆,也不會讓外婆陷入無法解釋的境地。就這麼乾。
想到這,劉玉玲就對著外婆說道:“外婆,等過幾天的話,我再給您弄一袋大米和一袋麵粉。咱就可以不用吃窩窩頭了。”
外婆聞言,滿臉驚訝,手上正整理的窩窩頭吧嗒一下掉在了麵板上。
“你說的真的假的?真能弄到大米和麵粉?”
劉玉玲拍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說:“放心吧,外婆,至於怎麼弄到,您就彆問了,肯定不偷不搶。”
外婆聽了皺起眉頭,滿臉擔憂地說:“那供銷社都沒有麵粉了,你能去哪兒弄?你不會去黑市弄吧?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去黑市啊,你才十幾歲,現在物資短缺,黑市那地方魚龍混雜的,到時候你出點啥事可不行。”
劉玉玲眼珠一轉,笑嘻嘻地說:“外婆呀,我有個師父,他有弄到的渠道,我從他那買的。”
外婆剛要繼續追問,劉玉玲見外婆這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急忙說道:“外婆,我師父我哥知道,具體您問他吧。”
此時,外婆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那得多少錢呢?”
劉玉玲聽了擺擺手說道:“不需要不需要,我有錢。”
外婆聞言一臉疑惑,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劉玉玲:“你才十幾歲的小孩,你怎麼能有錢呢?”
劉玉玲一時語塞,心裡不禁有些慌亂。她快速轉動腦筋,思索片刻後說道:“那好吧,那您看著給,我去買。”
於是,外婆從兜裡頭掏出一疊錢,數了有十二塊。她微微皺著眉,滿臉擔憂地遞給劉玉玲說:“你看一下子,不夠我再給你。”
劉玉玲沒辦法,隻好接過來,揣進兜裡,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說:“行,夠了夠了。”
這時候,劉玉玲又從兜裡頭拿出來玉佩,舉著玉佩問外婆說:“外婆呀,您見過這個玉佩嗎?”
外婆接過玉佩仔細端詳,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她的目光在玉佩上停留許久,腦海中似乎在努力搜尋著關於這塊玉佩的記憶。
過了一會兒,外婆緩緩地搖搖頭,說道:“沒見過,這玉佩從哪來呀?”
劉玉玲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心中暗自盤算著要不要把玉佩的來曆告訴外婆。但想到這玉佩可能隱藏著一些秘密,她還是決定先不透露太多。
於是,劉玉玲含糊地說道:“我偶然間撿到的,就想問問您知不知道它的來曆。”
外婆聞言將玉佩還給劉玉玲,叮囑道:“既然不知道來曆,那你就收好了,可彆隨便弄丟了。”
劉玉玲聽了點了點頭,小心地把玉佩放回兜裡,心中的疑惑如漣漪般層層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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