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桌很全能!
可秦月不知道的是,這樣的老師她沒那麼幸運的一直遇見,以至於,後來的後來,秦月因為寫作文而被青春再次狠狠撞了一下腰。
而她以後也將為她的意氣用事而付出代價。
時光悄然無息的劃過,校園裡原本猶如烈火的楓樹此刻已成了光禿禿的枝乾,皚皚白雪覆蓋在上麵倒是彆有一番風景。
凜冽的寒風呼呼吹過,積雪也隨之簌簌飄落。
嚴寒的冬季,讓人覺得難捱極了。
尤其是住宿的同學,每到夜晚每每想到那絲毫沒有睡意的床整個人瞌睡蟲都動僵了,很難入睡。
盛源中學的宿舍,冬天極為難過,沒有暖氣更沒有電熱毯。
期末考試已經過去了一周,其他年紀的同學早已歸家幸福的暖在熱哄哄的被窩。
但初三的同學還得在補課。
為的就是明年的中考。
沒有電熱毯的寒冬夜太難熬了,哪怕秦月和表姐楊雯縮在被窩裡相擁著彼此取暖,但腳底和頭部的寒冷讓他們根本沒法入睡。
仔細聽,仿佛還有人打寒戰的細微聲。
“表姐,好冷啊,啥時才能放假啊。”
“唉,補課三周,這是第二周,今天是周天,這周周一到周六熬六天,還有下一周再熬六天就放了,十多天就可以呆在家了,睡吧,睡著了就感覺不到冷了。”
“表姐我們再抱緊點吧,太冷了。”
楊雯替秦月壓了壓被子,像哄小孩似的,“睡吧,睡著就不冷了。”
習日清晨。
冬日刺入靈魂的起床鈴像洪水猛獸般上竄下跳,很怕卻又不得不屈服。
剛把被窩暖熱就得起床,於秦月而言,沒有比這更太淒慘了。
宿舍外麵灰蒙蒙卻也亮堂堂的,早上六點的冬日,灰蒙蒙的是天色,亮堂堂的是銀裝素裹的積雪。
每天早上的洗漱也是一大問題,冰涼刺骨的水凍的牙齦發疼。
好在不用跑早操,不然又有得受了。
秦月怕冷,所以全班數她穿的最後。
風度是什麼?
秦月隻想說溫度是她趨之若鶩的。
江風每天看著將自己包的像個企鵝的秦月不由得就會多看幾眼。
在他看來,秦月的衣服很多,有粉色、白色、黑色、紫色等,但到了冬天秦月基本上專寵黑色了。
想到那天秦月對白靜的對話,江風就不由好笑的搖搖頭。
那天好像是白靜說秦月入了冬就每天隻穿一件黑棉衣。
秦月是怎麼說的?
她好像是拉起最上麵的一件黑色羽絨服然後給白靜展示她裡麵的另一件黑色棉衣,“不是一件,說的我好像不換衣服不洗衣服似的。”
白靜揚揚下巴,“你本來就不洗衣服啊。”
秦月不可否認的點點頭,也是,她的衣服都是媽媽幫她洗的。
“怎麼了,羨慕嫉妒了?”
“是的啊,所以你啥時自己洗衣服啊。”
秦月想了想,很認真道,“我希望永遠都沒有那一天。”
江風從白靜哪裡聽到了很多有關秦月的信息,總結成兩個詞嬌生慣養、溫室裡的花朵
不過嘛,性格倒是不錯,愛笑,開朗,活潑,可愛。
不僅如此,她身上又有很溫柔很文藝的氣質。
而她的雙眸卻是純淨又有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