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叫一個乾脆。
秦月的作文本,就那樣破敗的被扔在布滿粉塵的講台。
“秦月,沒想到你也會抄作文啊。”
“哇奧,咱們的第一名也抄作文呀。”
“抄了就抄了,誰不抄?這有啥大驚小怪的。”
“就是就是……”
“我就是沒想到秦月也會抄……”
“都是學生,有句話說的好,天下烏鴉一般黑,所以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從一開始的訝異,到最後的坦然接受。
訝異的是,第一名也會“抄”嗎?
坦然接受的是,他們更容易接受隻要是學生都會抄這個設定。
這不,沒一會,大家就不把“抄”放在心上。
也是,從小到大,誰還沒抄過作文呢。
第一名怎麼了?第一名也是學生啊。
一個班,十五個學生。
人不多,因為是村裡的學校,所以幾乎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
秦月張口欲解釋什麼,可他們“嗖”的一哄而散,該乾嘛乾嘛。
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並沒有發生一樣。
站著的秦月頹然的坐在凳子上,她好像個局外人似的。
好似融合不在一起。
可她明明才是剛剛風波的主人公,不是嗎?
作文,她沒抄過。
作為一個學生抄作業是正常的嗎?
也許吧,秦月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