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確認年蘇聯斯大林格勒——第4特異點,人理奠基值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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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達近70小時的車程,鈴木友紀走下火車,放眼望去,視線儘頭的東方存在著一座奇異光暈的“山巒”,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奇怪的天氣現象,不由停下腳步遠眺,感覺那更像是籠罩在上空的光罩。
“那裡就是斯大林格勒城吧。”古斯塔夫憑她的視覺看得更為詳細,籠罩城市的巨大光罩從遠處望去就像是一座壓在城市上方的山巒,與外界隔離開來。
“斯大林格勒?”鈴木友紀從下車後沒感覺到戰爭前線的緊迫感,雖然周圍到處是忙碌的德軍士兵和車站工人,但他們聽不到炮火聲,也見不到從前線拉下來的傷員。這裡與基輔差彆不是很大。
與車站的負責人完成初步交接,,埃德曼中校特彆囑咐了部分物品的搬運要求及保密原則。他隨後對自己使用了遮掩氣息的魔術,讓自己在一眾下屬間不醒目,與從者拿破侖一同脫離大部分,走向了鈴木友紀。
“如你們所見,前方就是斯大林格勒。大約有70公裡的直線距離。”
對於距離數字,古斯塔夫的敏感度很高,她的列車炮如果布置在適當的高地,最遠可放置在50公裡外,保鮮起見,設置在距離35-40公裡的安全區域,以確保射程完全覆蓋。
設置後的巨型列車炮很容易被其他從者破壞,沒有絕對安全的把握,古斯塔夫不會急著設置。況且她還需要設置其他常規火炮才能隨時發動火炮支援,準備工作還有很多需要做。
“斯大林格勒內部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看起來有一層……”鈴木友紀不方便直說籠罩在特異點內,他也確定對方知不知道特異點的概念。但現在有魔術基礎的人都能看到那層山巒般覆蓋在斯大林格勒城市上空的光罩。
“這正是我們現在需要麵對的一個大難題。一個月前,斯大林格勒城就已經處於現在的狀態,與外界隔離,唯一能通行的水路也處於隻能進不能出的狀態。我們無法得到任何內部的消息。”埃德曼中校似乎之前就知道,但他一直拖到現在才告訴鈴木友紀。“根據魔術協會與聖堂教會兩方派人探查得出的結論,內部已經展開了名為‘聖杯戰爭’的神秘魔術儀式,更為奇怪的是我們這些被選中的參與者卻還在外麵。”
特異點已經產生,說明內部已經發生了危及人理的強烈扭曲,特異點一旦被打破,也就意味著扭曲的“腫瘤”將擴散開來,釀成不可預估的人理災難。就像鈴木友紀之前在1348年的佛羅倫薩,內部出現了持有聖杯的黑死病從者,帶有對人類極強屠殺能力和惡意的這種從者一旦顯現在外界,世界末日可能提前到來。相對地哈丁戰役時期持有聖杯的理查德還未湊滿儀式所需魔力,並未製造出直接威脅人理的災難。
“鈴木,我們的同伴,九條有重要情報,跟我來吧。”
由埃德曼中校帶路,4人一同來到了車站接待室,特彆行動隊的士兵臨時接管了這裡。九條道野與他的從者衝田總司兩人站在一張大桌前,翻看著一張帶血汙的紙頁和其它雜物。
“埃德曼中校,剛才在列車上不太方便,現在我們可以來確認最新我從者得到的線索了。”九條道野說完示意衝田總司作後續說明,他個人正在對魔術粉塵作成分分析。
眾人的視線落在了這位身高最矮,卻時刻保留殺人般凶光的危險女劍士身上。即便是盟友關係,在場的人也免不了對她產生隔閡。她也是在場唯一穿著東亞服飾的人。
“列車經過一片無人地區時,受到了當地守備巡邏隊的彙報,發現不明外來車輛,此外殘留異常的魔力痕跡。循著痕跡我發現了一具被冰封的屍體,有價值的物品已經帶回來全放在這裡了。從屍體的狀況看……”
通過衝田總司的介紹,幾人對於其在中途下車後尋覓的女魔術師屍體有了大致概念,直到衝田總司拿出留著兩道令咒的一條舌頭,所有人都明白他們的火車經過之前,一名聖杯選中的參與禦主及其從者遭遇了暗殺。相隔不會超過3天時間,甚至大概率更短
冰封?咀嚼著這個衝田總司強調多次的形容詞,鈴木友紀感覺這點可以與他們沿路多次遇到集中的下雪情況結合起來。深秋的俄羅斯地區的確十分寒冷,但還不至於落下厚厚的一層積雪影響到火車通行,即便出現冬天才有的大雪,也不至於將一名魔術師冰封。
“鈴木友紀先生,這個人名字你認得嗎?”埃德曼中校從大桌上擺放的幾件物品中,挑選出了一小片信件殘片,上麵提及了寫給“莫多娜女士”,而在女士稱呼之前,還有“pride”的頭銜稱號。
“典位?”鈴木友紀對於魔術概念停留在所學的小範圍之內,但知道正統的魔術師通常有著不同的位階頭銜,以彰顯他們的身份尊貴和魔術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