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線轉移、軍略、軍事教導、指揮剝奪、馳騁、百般武藝、視覺共享、同化呼聲、崇拜化、鋼鐵意誌、血戰之懼……以及等級極高的情報抹消能力。
全部都被那位騎士所擁有,正常從者有限數量的保有能力慣例在它身上失效了。它便是戰爭概念的具現化,真正執掌“戰爭”權柄的戰場主導者,啟示錄中有名的四大災害之一,第二位天啟騎士——“戰爭”。
之前靠乘騎紅馬,沒有具體麵貌,不斷宣告的正確性和具備戰爭權柄這些信息,鈴木友紀已經可以解析出真名,但因為對方一直在使用情報抹消,所有人都隻記得模糊的印象,無法想起關鍵性的細節,連帶鈴木友紀解析出真名的一瞬間也會自動忘卻。
將紙上的單詞展示給在場的所有人,鈴木友紀觀察著瑪奇裡手中的蟲子使魔,他忽然意識到20世紀的戰場上還未出現靠蟲子的信息素傳遞情報的方式,人類剛從烽火、書信、鴿子等方式進化到電報與有線電話。
“那名從者隻限於乾涉戰爭?”鈴木友紀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執掌戰爭權柄的具現化災難,卻隻能乾涉它同名的戰爭相關事情,或許是那名從者最大的破綻。它既是戰爭本身,也僅僅是戰爭的具現化。情報不足的現在,暫時回避與那位危險從者接觸為好。
“ar?”
埃德曼中校與瑪奇裡對於這個詞反應不一,但他們都認為鈴木友紀通過不明魔術解析的真名極大概率正確。
現在想來那名騎士的特征完全符合《啟示錄》中對於戰爭騎士的描繪,已然變為地獄般封閉戰場的斯大林格勒城內出現“戰爭”概念的具現化並非不可能,或者說正是因為出現了這位災難,才導致這座城市被神秘力量封印,避免災難現象散溢到外界。
他們現在進入城內算是承擔了消除災難責任?不管情不情願,有“戰爭”騎士存在的斯大林格勒城已然成為災難孕育的源頭,一旦分隔城市的神秘力量完全消失……結果是任何思維正常的人都不能接受的。
唯有古斯塔夫,看著自己禦主手裡便簽紙的簡短單詞,陷入了愣神,她不知為何看著簡短的英文單詞無法“理解”,在不知不覺中她感覺腦海中回響著某種聲音,在急切地催促著她——儘快使用一次寶具。
“戰爭?”艱難地讀出禦主鈴木友紀寫的單詞,古斯塔夫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她的意識在較力中快速瓦解,她無法理解自己的變化,隻感覺自己安置在城外的列車炮進入了充能狀態。
鈴木友紀發覺走至自己身後的古斯塔夫突然捂著額頭跪倒下來,他放下紙張和鋼筆,雙手扶住自己的從者。“你怎麼了?”
“……”古斯塔夫愈發能聽清縈繞在她腦海中的呼聲,身體與意識存在嚴重的分離感。
認同?拒絕?古斯塔夫視線再次猛烈晃動,她倒在鈴木友紀懷裡,暫時失去了意識。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動手的人,全身包裹在布袍之下的bererer仍作手刀動作,觀察著被她打暈的古斯塔夫。
“bererer,你先退下。”瑪奇裡擔心自己從者的偏執行為會引起矛盾,下令讓她遠離,但他的從者不為所動,依舊觀察著arher古斯塔夫。
就這樣僵持了約十秒鐘時間,bererer才退回原先站立的位置。
“你們都出去。”埃德曼中校向自己這邊的副官警衛等下達了指令,他們意識到嚴重性,快速從打通的臨時指揮室內離開。
“你的從者在做什麼?瑪奇裡先生,請給個解釋。”埃德曼中校率先責問對方,他在這個團隊內算是名義上的指揮者,所有人要麼與他合作,要麼受他邀請,出了事情,他得為大局考量解決。
“我的從者具有較高的狂化,她的思維方式沒有明確的邏輯可言。你剛才看到了,她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但她並沒有惡意,隻是打暈arher女士而已。你們也看到了鈴木友紀的arher剛才狀態不太對。”
鈴木友紀扶著暈倒的古斯塔夫,安置在房間內的座椅上,他更關心自己從者剛才古怪的樣子,像是在做對抗,表現得十分艱難。
見正主鈴木友紀都沒問責的意思,埃德曼中校每在這件事上追問,他走到鈴木友紀剛才的位置,拿起那張寫有戰爭的便簽紙。“天啟四騎士之一的戰爭?鈴木友紀,你是否已經破解出與他相關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