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rider具體方位又遇到aa被重創,鈴木友紀這邊三對主從討論之後返回了埃德曼中校的據點。
經過他們外出時間的加固,這座有多處廢棄民居組合改造的軍事據點增添了完善的坑道土牆,魔力構築的柵欄及防禦性陷阱連片設置,罩住整個據點的防護罩也變得更為厚重,在他們接近時可以觀察到據點內不少魔力為驅動力的武器對準著正前方。
埃德曼中校在據點前方的空地迎接了返回的眾人。他與arher拿破侖指揮手下特彆行動隊的士兵測試新安裝的岩石壁壘,加固正麵防禦能力。
“一小時前的地震是怎麼回事?我在這裡都能感覺到了。你們那邊戰果如何?”埃德曼中校帶著眾人走進民居改建的作戰指揮室,同時打手勢趕走了裡麵大部分不重要的下屬。他在示意幾人入座後看向了鈴木友紀及古斯塔夫。
有同職介的拿破侖在,猜到古斯塔夫使用了寶具並不困難。
“我讓我的從者使用了寶具。為了轟破rider的宮殿。”鈴木友紀回答了這種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問題,論火力他的arher古斯塔夫擁有本場聖杯戰爭理論上的最高值。
“rider逃了嗎?好吧,至少她妨礙我們的能力被大幅減弱。ner一直以來試圖讓你的從者使用寶具的理由也很快能知道了。”埃德曼中校曾問過他自己的從者拿破侖,在精神係魔術的屏蔽之下,後者依舊感覺不到ner“戰爭”有過引導他使用寶具。在場的另兩位,埃德曼中校也猜測不存在這種特殊情況。
為什麼ner專挑鈴木友紀的古斯塔夫三番四次引導?肯定不是為了看一次大“煙花”。
“一直不使用,也等於我的從者被封印寶具。”鈴木友紀的態度大有自方的事情由自己承擔,自己決定,彆人無需在這種事情上多說。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起變得略帶攻擊性了,不再全靠他人的指令辦事。
“你說的有道理,我和拿破侖討論後也感覺‘戰爭’能封印寶具的概率不低,與其一次都不用,不如先使用一次。”埃德曼識趣地不在這種引發爭端的事情上多作評價,斯大林格勒城內的硝煙味每過一天都在變濃,戰事卻逐漸變得平淡。比如三騎從者離開後,這裡被炮轟的頻率大幅下降,減少到一天兩次,靠防護可以很容易地扛下來。
他有理由相信“戰爭”騎士就是在慢悠悠地執行作戰計劃,登陸時河畔的第一場交戰隻是試探性質,所幸他們都不是會被隨隨便便殺死的那類人,鈴木友紀也在落單後靠個人實力逃脫。在埃德曼的視角,鈴木友紀才是最最特殊的一名禦主,不隻是從者受到“戰爭”騎士特殊‘照顧’,鈴木友紀本人更是有被‘戰爭’騎士偷襲卻能逃脫的戰績,相比之下能獲得第八個從者名額和破格的解密能力也都變得平庸一些了。
“rider沿河往更東邊逃跑了,如果要繼續圍剿她,我個人推薦今晚就行動。不給她重構宮殿陣地的機會。按鈴木友紀的預測,她身上帶有聖杯,暫時忽略她轉而主攻ner‘戰爭’並非最合適的選擇。”瑪奇裡看了眼依舊在飄雪的窗外,這裡的士兵都穿上了更為保暖的厚重大衣,他們的體質也普遍超越常人,暫時不用擔心嚴寒的影響。
“瑪奇裡先生很在意異常的下雪天氣?”埃德曼中校同樣看向了窗外繼續飄灑雪花,從昨夜開始氣溫跟著驟降,無需拿破侖提醒,他就想到了之前衝田總司帶回的aer禦主遺物及一路上多地小範圍降雪的事情。
“對了,鈴木友紀很在意博物館嗎?”突然轉回頭,與鈴木友紀的視線交錯,埃德曼中校站起來走到桌上地圖西邊,手指向城內較顯眼的曆史博物館位置,那裡處於失控德軍的控製範圍。
“ner大概率以這座博物館為據點。”
“何以證明?”埃德曼中校裝作有些吃驚的樣子,他之前已經征詢拿破侖並通過靈脈與魔術陣的推演,得出了相同結論。
“根據rider的宮殿位置反推,她對標的方位就是這裡,博物館。她的目的是最大程度削弱來自這個位置的魔力影響。”瑪奇裡開口作了解釋,雪天幾乎封死了他動用蟲群大範圍搜索的可行性,他的其他相關魔術也等同無用,如果有機會他想立刻先處理掉召來大雪的妖精。
“哦,那麼rider暫時不會妨礙我們了,立刻主攻ner‘戰爭’騎士?”埃德曼中校自己已經做了簡單推演,四騎從者一起進攻遠離自己目前設置的營地,如果在結束後立刻發生內部混戰,對他不利,最佳選擇還是把戰場挪移到臨近營地的位置,好隨時發揮手下這批精銳士兵和魔術武器的威力。
“需要進行一次偵查,確定我們的推算正確。”鈴木友紀並未意識到埃德曼中校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打算,他以自己的第一反應給出了看似合理的對策。聖杯戰爭總歸是情報戰先行,他們過了這麼多天對這座城的了解還有很大一部分僅限於地圖。
戰場上依舊彌漫著掩蓋陰謀與陷阱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