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圍觀的村民大致散去,一直呆在稍遠位置觀察眾人反應的福爾摩斯終於走向鈴木友紀。他既不關心鈴木友紀有沒有遭遇保羅或凱瑟琳,也不關心禦主是否經曆危險。
“你不該偷偷跑出來。之前你一直小心謹慎。”
“我這次發現了很多有價值的線索,冒風險才能有高回報。”鈴木友紀對於福爾摩斯的勸告不以為然。
“你看看你的衣服,半條裙子上沾染血汙和泥水。在集會所時候,還算乾淨。”福爾摩斯依舊沒有聽鈴木友紀講述新情報的意思,他不在意保羅與凱瑟琳兩人的動向。他已經知道更多真相。
“衣服而已,不重要。從這裡往教堂方向走,能看到3座廢棄的空屋……”
“不,這很重要。作為偵探,我保證。aer,這是來自一位偵探的建議。”福爾摩斯再次中斷了鈴木友紀的情報描述,但他還是順著鈴木友紀的指向望了一眼,以他從者的視力,能清楚看到提到的3座空屋存在於教堂之後僻靜的角落。
泥濘的路徑上已經看不到鞋印,雨水繼續衝刷村鎮與村鎮所在的山地環境,剩餘的時間不會太久。放在下雨前,村鎮裡的地麵還算堅實,馬車駛過還會卷起塵土。
先前經過時,福爾摩斯留意到教堂周圍空間很大,但未留意隱藏其中的3座破舊空屋。他更多注意力在教堂主體建築上。通過與自己先前的記憶比對,福爾摩斯這處位置的所有景物存入頭腦中。
“等會兒回酒吧換身乾淨的衣服不就好了?還有,我剛才在這裡遇到aa。”
“你非要跟我說?沒必要吧,我是偵探,並不精通戰鬥,從者交戰的事情,你可以勞煩莫裡亞蒂。”福爾摩斯對禦主繼續拒絕,他像是在暗示適可而止。
鈴木友紀至此表情變得不悅起來,先前她在守備騎士和村民麵前扮演著誤入凶殺現場的慌亂少女,如今她恢複了平日理性的模樣。如果手上有令咒,此刻她一定會動用令咒讓福爾摩斯順從,明白主從之間誰說了算。
“我要是堅持呢?”鈴木友紀做出亮令咒的動作,表情格外嚴肅,即便這次她沒有令咒。
“請便。”看在鈴木友紀是禦主的份上,福爾摩斯靜靜聽著鈴木友紀描述經過,他將聽到的魔幻色彩戰鬥場麵演繹於頭腦中演繹。
觀察兩堵牆壁,他也未看到任何可以算作證據的戰鬥痕跡留下。但聽鈴木友紀的描述,咒縛如藤蔓般從地下鑽出,部分甚至擦著牆壁。雨水可能衝刷地麵的痕跡,但不至於能把牆壁上可能留下的刮痕也抹除。
鈴木友紀將自己遇到aa的過程向福爾摩斯大致講述完,但隻到莫裡亞蒂趕來救援之前。
福爾摩斯根據鈴木友紀的複述,在腦海中快速重構出畫麵。
“aa?就當做有吧。我是說神秘層麵。那她的真名我想已經可以猜測了。”福爾摩斯一下子就說出了帶有衝擊性的話題,雖然這裡沒有留下證據,但他確認自己的禦主在神秘層麵上並未“說謊”。
“哦,到了推理時間嗎?讓我也來聽聽夏洛克大偵探的假設推論吧。aa,說起來,你還未跟融合報喪女妖的aa正式碰麵過。真的能憑我們兩人的描述,直接推理真名?”莫裡亞蒂謝絕守備騎士一同就餐的邀請折返回來,準時趕上福爾摩斯的推理時間。
福爾摩斯點頭認同自己麵對麵見過,“莫裡亞蒂你應該猜到她是什麼人了。”
“我沒證據,並且也隻是懷疑而已,懷疑的選項保留多個無法精確抉擇。”莫裡亞蒂故意裝不知道,之前或許還有供猜測懷疑的額外選項,經過鈴木友紀協助完成的“魔術”後,他以arher身份參與了又一次直接衝突,他“看”到了對方寶具的真麵目,並非掛在少女腰間,而是高懸在棋盤上空,其數為十的規則之刃。
aber被消滅的現場,莫裡亞蒂見到了寶具殘留的痕跡,得以明確寶具的分類,當對方報出aber真名是阿拉丁時,莫裡亞蒂就懂了。
“集會所裡,你告訴我,aber真名為阿拉丁,他是被aa的寶具擊殺。在我和鈴木友紀的視角,當時是一道落雷炸在山腰間。顯然落雷的破壞力是為了掩飾寶具對環境造成的影響。她自己也要遵守自己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