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寒浞引走了?”Arher李廣徹夜都在躲避追出都城的冀王寒浞,本著即便犧牲自己也要為其他人爭取喘息時間的想法,他沒有前往計劃中預定的彙合地點,而是無序在荒野上逃亡。
天亮前,他潛入一條河流,“成功”逃過了寒浞的追殺。感覺不到那位強大諸侯王的氣息,在他爬上河岸後,見到了河岸邊用樹枝和繩線製成簡易魚竿釣魚的男孩益。
看到男孩的漫不經心的釣魚姿勢,李廣更加確信了仙人說的話真假參半。
“你真的奪舍這名男孩的身體?”
“……也不能說完全不算,等小仙脫離後,他能恢複正常。這跟正常的奪舍殺死寄主情況不同。”
男孩益用老成的口吻回應爬上河岸的李廣,他裝著有些愧疚,實則根本沒有這種情緒。
李廣如今才不信仙人的承諾,至於男孩的性命,如果不能恢複,便是一具奪魂的軀殼,指責仙人的惡劣作為也沒意義了。
“是你把寒浞引開了?”
“小仙一直在嘗試引開寒浞和嶽飛,你們在城中陷入絕境,也是小仙動用法力,營造出大範圍的幻術給你們爭取到機會。冀王寒浞比較執著,小仙整夜都在耗費法力,現在連走路的氣力都沒了。”
李廣隻信仙人說的前半部分,至於消耗法力過度,如何定義有商榷空間。
“那你等在這裡有什麼目的?”
“喂!朋友,看在你跟小仙經常嘮嗑的份上,我才等在這裡,怕你溺水淹死。你這人怎麼問題這麼多呢?安靜點,釣魚呢。等釣到了,正好我們烤了當早點。”男孩益擺擺手,示意李廣安靜,他隨後保持靜止,唯有一雙不符合9歲孩童的眼眸巡視著河麵。
“你能釣到魚嗎?傳說中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噓,安靜。現在是夏朝時代,小仙並不認識你說的太公。小仙僅是元始天尊座下一介平庸的弟子,釣魚是小仙閒暇愛好,名不足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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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er秦良玉她蘇醒後,發覺釘入身體的封印錐都已經拔除,身上傷勢治療了部分,看到身邊扶額喘氣的“狐妖”少女,不免還帶有警惕心態:“這裡是……”
“這裡暫時安全,我們逃了整夜,冀王寒浞沒追上來。”
李清照向秦良玉告知了近段時間的變故,算上昨夜犧牲的Bererer牛頭使者,在秦良玉被抓捕的時間裡,他們又失去了三名同伴。情況依舊嚴峻,原本項羽自認能跟冀王寒浞五五開,如今見識到對方持有的軒轅神槍威力,剩餘從者全加一起也不夠。
按秦良玉回憶,她被抓捕後,冀王寒浞走流程一般簡單問了幾個問題,不等秦良玉回答就打折了她四肢,交由下屬們上刑具。按寒浞後續說法,一位敢於斷後的勇士即便被俘虜也不會透露任何情報,會勇敢麵對敵人威逼利誘,沒有拷問的必要。
一根接一根封印錐在秦良玉意識清醒的狀態下紮入身體,完成封印後,連人帶刑具釘在石壁上。被如此折磨加上寒浞的說法,秦良玉想叛變都沒機會。
“救我的人是你?鈴木友紀?你就是魔神們提起過的來自迦勒底的禦主?你怎麼打扮成妖狐模樣?還有你身上抑製不住的惡念怎麼回事?”秦良玉嘗試站起來活動身體,但身上遍布的貫穿傷仍劇烈作痛。她對鈴木友紀也抱有警惕心,並沒因為對方深入險地搭救自己放鬆戒備。畢竟她的第一印象是鈴木友紀解除自我抑製,增幅惡念召來雙頭蛇怪的場麵。
鈴木友紀說明了自己來到異聞帶後的遭遇,與上次一樣,儘可能省略與高揚斯卡婭相關的事情。身體反轉帶來了使用魔術可能,不能召喚從者的情況下,能使用魔術的確能提高生存概率。
“既然是我們團隊的一員了,多餘的感謝我也不多說了。被關在地牢深處的幾天屬實難受,還不如退場回歸英靈座痛快。”秦良玉顯得有些消極,她抬頭仰望明亮起來的天空,為自己能再見到白天與太陽短暫慶幸。
李清照同情秦良玉的遭遇,隻能言語安慰,連續治療項羽與秦良玉兩騎從者已經把鈴木友紀累地夠嗆,再要求彆人完全程度的治療,過於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