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哈克被召喚時,契約成立瞬間,品嘗著鈴木友紀的鮮血,avenr職介的紮哈克利用契約聯係,直接對話鈴木友紀,問出了最核心的問題。
“黑暗與邪惡永遠打不到真正的光與正義。”
即便在善惡二元論的波斯神話,人們心中仍偏向光與正義,偏向火點燃後照亮的溫暖感,紮哈克代表的舊時代暴君與危險的蛇蟲元素,還有更古老的勇士獵殺魔龍的神話彼此結合。最終照舊了波斯神話中後來的阿茲·達哈卡。
“但在這裡光與正義也永遠無法真正消滅惡。在這裡你們兩者是對等的。”鈴木友紀放任鮮血被吸食,將自己的魔力傳遞給紮哈克。
“每年來德馬峰祈聖的人絡繹不絕,你大概是唯一一位專程來祈求惡的人。”
“現在這裡沒有其他人,隻有我召喚你,需要你的力量。拜托了,昔日的雙蛇之王。”
“說說你的後續計劃吧。當我的本體降臨後,我們之間大概沒有辦法再交流。我那時候會逐漸喪失理性,變為真正的滅世魔龍。”
“這讓你很痛苦嗎?”
“也沒有那麼痛……啊、你不也一樣嗎?一路走來不累不苦嗎?我的使命就是這樣,與我的個人意願無關。我會儘我所能,至於結果能否如你所願……我的雙眼看到了不祥的結局。”
鈴木友紀提高了紮哈克的幸運等級,變相讓紮哈克的頂級魔眼發揮出了未來視作用。之前也是,在兩者獨處時,assass紮哈克的魔眼難得發揮了一點點作用,看到了現在的片段。因此紮哈克那時沒有殺死鈴木友紀,轉而留下詛咒與祝福。
“抱歉,我能想到的隻有你。所以、”
唯有你可以。
“好了,我已經明白了。你的計劃不用告訴我。我完全明白了,我會不斷堅持,直至徹底無法維持理性的時刻。因此我有一個要求。”
紮哈克之前就找到了自己成為從者的願望,可惜上一次沒有成功。
“你要在我使用最終寶具時,看著我,讚頌我的真名。”
唯有你允許。
鈴木友紀隨後使用了三道令咒,幫助紮哈克解放魔龍姿態,向著真身阿茲·達哈卡轉化。
直至那個時候,紮哈克也沒說出自己真正的願望。一直作為英雄對立麵的他,永遠是成就他者倒下的“惡王”“邪龍”。與法理頓的殘魂常年接觸中,他也萌生了一種被汙染的錯誤念頭,如果可能,是否有一天他能化身為英雄,擊倒光偉正的聖王,再度享受萬民讚頌。
紮哈克也知道這是自己被對方汙染後產生的小錯誤,可在漫長的歲月中,兩者相互無休止的爭論中,難得“出去”參與了一次聖杯戰爭……英靈本質是記錄,從者是投影,這些跳出時代限製,印度的迦爾納可以成為高潔的戰士,黑死病可以借殼化身小女孩賣萌,他為什麼不能尋求幻夢般改變,反正隻是漫長歲月中的一瞬之夢。
他想成為英雄。解放完全姿態,隻會導致滅世災難的他,也有幻想的權力。
為此他選擇相信鈴木友紀,信任鈴木友紀,僅限一次將自己的有限力量貢獻給他選定的禦主。即便解放魔性,完全化為滅世魔龍,他都按約定,在一次次被打倒後,再爬起來全力迎戰巴德爾。
五感喪失也一樣能憑本能繼續瞅準唯一的光源狠狠撲上去撕咬,隻要擊敗自己的光越強,再度出現的影就越強。而後正義的光又會突破極限,爆發出更強的救世之力,如此循環。此刻的光明神巴德爾與魔龍阿茲·達哈卡靠相互映照,達到了平日不可企及的強度。
誰能真正擊敗無敵的巴德爾?找不到任何答案,為什麼不把巴德爾自己的名字填上去?當鈴木友紀明白言峰神父的計劃時,他已經隱隱意識到計劃能實現,巴德爾沒考慮自己能擊破親手加固的封印。
一個無敵的,且還會在戰鬥中不斷增強的存在,其本身就是悖論。會增強就不是無敵,隻是在常理範疇內無法計算,無法測量巴德爾。類似鈴木友紀無法給出女媧的生命上限,而羿可以用箭矢定義。
光凝結的槍借助巴德爾身後的光圈加速,一擊洞穿再度站起的魔龍身軀。此刻天空與大地完全被光芒照亮,唯有魔龍與周圍黑泥擴散形成的大湖泊還保持黑暗。
有限戰場範圍內,再無其他色彩,突破極限,超越前一刻的自我,巴德爾以祂從未掌握過的神技持續錨定“正義必勝”概念。
祂是最強的!祂來守護,祂來照亮,祂來救世!
可就在魔龍又一次倒下後,形體增長至歪曲程度的魔龍還是從黑泥上站了起來,這次是最後了,前一次還能憑著本能撕咬近在前方的光之巨人。現在的魔龍已然喪失了一切理性,它開始吟唱讚頌惡神安哥拉曼紐,喚起真正的毀滅。
“紮哈克!你也能成為英雄!”
人聲在神與魔的戰鬥中不如一陣風響動大,但憑著未斷的契約,鈴木友紀的喊聲依舊傳達到了吟唱最後咒語的魔龍阿茲·達哈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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