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時間為名!
到了第三天,江執還沒出來。這期間胡教授來了多次,但都沒能見得了江執。
問大家情況,大家也是一籌莫展。
胡教授找盛棠談話的時候,盛棠還在做奶茶,看上去並沒有那麼著急。盛棠說,“現在任何人著急上火都沒用,他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等有些事想明白了就出來了。”
其實她也擔心,可事情已經這樣了,擔心也沒什麼用。想著他好幾天沒好好吃東西,她就專心做些好吃的,等他想吃的時候隨時都能吃的到。
胡翔聲歎氣,“江執這孩子啊,心事重。”
盛棠過濾茶渣,輕聲說,“誰要是趟上他的經曆都會心事重吧。”
0號窟這邊的事因為江執而暫停,但關於曲鋒的情況倒是有了新進展。
通過上交的證據和調查發現,程溱並非是唯一的受害者,自打出獄後曲鋒曾以私隱光盤或照片威脅多人,以達到財色雙收的目的。
其中最慘的是那個白麵饅頭,成了被曲鋒釣到的大魚,予取予求的,不但搭上自己,還將閨蜜也一同害了。
關於白麵饅頭的視頻和照片,程溱那晚是看了幾眼的。
個人也是玩得挺開的,怪不得被曲鋒拿來利用。
這次曲鋒栽得狠,再想輕鬆出來沒那麼容易,被他威脅的人統統都往他腦袋上扣了罪行的帽子。尤其是白麵饅頭,程溱想著那女人歇斯底裡的模樣,預感到哪怕曲鋒坐了牢也不會消停。
但都跟她無關了。
聽到曲鋒的消息時,大家正在院子裡吃飯。
盛棠實在忍受不了祁餘的手藝進了廚房,雖說是粗茶淡飯,但吃起來也是有滋有味,隻是桌上缺了江執。
是警方通知的程溱,講完電話後她將手機揣回兜裡,跟大家大致說了曲鋒的情況,末了道,“之前特彆盼著曲鋒趕緊判進去,現在真到這步了,反倒覺得挺平靜的。”
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就像是聽說了件跟自己無關痛癢的事。
天熱,盛棠沒吃米飯,隻盛了碗湯慢慢喝,聞言程溱的話後一針見血道,“那你是徹底放下了。”
程溱歎氣,“兩年前我就放下了。”
“但威脅還在啊。”盛棠輕聲說,“現在不一樣了,一來曲鋒伏法,二來,就算有一天他再出來,也有人給你撐腰。”
程溱瞅了她一眼。
肖也接過盛棠的話題,“對,你就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有哥罩著你,這輩子安枕無憂。”
沒等程溱有反應,祁餘在旁插嘴,“肖也,你說那晚你是故意敗下陣來還是真打不過他們啊?下次曲鋒再披甲而來,你怎麼辦?”
肖也聞言樂了,“對方什麼實力你問羅占。”
羅占一口小油菜咬得哢嚓哢嚓的,甩了句,“捏死他們就跟踩死隻螞蟻似的。”
“用我家妹子的話說就是,”肖也挨著程溱坐,伸手一摟她的肩膀說,“打他們幾個還不手拿把掐?”
程溱一聳肩膀,“彆摟我,熱。”
肖也笑嗬嗬的,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盛棠好奇地問肖也,“咱們團隊的人,武力值你給排個名唄。”
“顯而易見啊。”肖也連想都沒想,一拍胸脯,“我第一,羅占第二,祁餘跟江執比嘛……江執第三。”
祁餘抗議,“我怎麼就墊底了?我又沒跟江執比過!再說了,羅占怎麼就排第二了?”
羅占倒是笑了笑,一臉不以為然。
沈瑤又是吃了個半飽,沒再繼續吃,也跟著附議,“還有肖也,你把我們女同誌擱哪了?”
肖也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模樣,“羅占是擅長硬碰硬,但打架鬥毆這種事還得靈活點,這是他排第二的原因。女同誌嘛,負責年輕貌美就行,打架見血這種事不適合你們。至於你,”
他拿眼睛上下打量了祁餘,“雖然江執打架不怎麼樣吧,但我瞧著你更弱不禁風吧。不過沒關係,你要是不服氣的話,等改天你跟他掰腕子論輸贏。”
祁餘狠狠剜了肖也一眼。
盛棠一聽肖也這麼說,好奇心又加持了一層,“江執真不會打架嗎?”
肖也想了想,“不會吧……應該不會。”
“你見過他打架嗎?”
肖也搖頭。
“那你跟他打過架嗎?”
肖也又搖頭。
“那你怎麼認定他武力值不如你呢?”盛棠甩出連殺問,刀刀都鋒利的。
肖也哭笑不得的,“每次遇上打架的事都是我上好嗎,他就躲到一邊去了,要真有那武力值還不上前幫忙啊?”
在國外的時候發生過好幾起這樣的事,他往前衝,江執呢,躲得遠遠的。
盛棠偏頭看著他,“那……如果他純心故意呢?反正他知道你也能打過。”
一句話像是點了肖也的穴,愣了好半天,然後衝著盛棠擺手,“不能不能,江執雖然說有時候混不吝,但對兄弟還是挺夠意思的。”
末了,又很鄭重地跟盛棠說,“我能保證,他是真不能打。”
好吧,其實盛棠也不知道。
但是對兄弟夠意思……
盛棠哀憐地瞅著肖也,他坑了他多少錢呢,這人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對於這種事程溱插不上話,就低頭抿嘴笑。肖也見狀,伸手揉她腦袋,“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彆扒拉我,頭發都亂了。”
“我扒拉你怎麼了?就愛扒拉你。”肖也欠兒,大手又朝著她腦袋過來。
被她伸手擋住,他換方向,她再攔,喝道,“再碰我腦袋,我就一個大力金剛掌了!”
“程女俠你可嚇死我了……”
倆人在鬨,沈瑤看在眼裡,笑了笑。等消停下來了,她故意問肖也,“你讓程溱待在你身邊,怎麼待啊?這輩子不結婚不嫁人了?”
肖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