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認為大軍在外征戰地圖是最重要的,地理特征外貌和經驗同樣重要。
不同的地方可能出現相同的地貌特征。
故兒臣請命修書,整理天下的地質特征。”
朝會之上,李泰站在大殿中間,聲情並茂的道。
蘇曦聽的一陣牙疼。
這個小鬼,不愧是魏王李泰,身後不愧有兩個能夠封侯拜相的人物存在。
朝會上的眾人驚訝,隨後暗歎,魏王李泰還是很聰明的,知道自己的優勢。
“準。”
李二欣喜,自己兒子終於長進了,知道怎麼做才能對自己有利。
一味的依靠政鬥,那是沒有未來的,隻有自身強硬才行。
整理天下地質特征,簡直就是在收買人心。
隨著魏王李泰的話說完,朝會也就結束了。
吳王府,李二特意修的,用來給自己兒子住。
岑文本正在和吳王李恪下棋,教導李恪為官和為人之道。
“先生,太子有功績在身,魏王李泰也開始籌劃自己的功績,您說我該做什麼。”
李恪眼神中露出迷茫之色。
岑文本苦笑一聲。
“吳王殿下想要什麼?”
岑文本輕聲問道,李恪不說話,不知該如何作答,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有點困難。
“如果殿下不想掙皇位,那老夫幫殿下娶兩房妻子,您就可以好好待著了。
如果殿下想掙皇位,那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岑文本看李恪不說話,開始分析。
“我雖然能力不錯,可是和長孫無忌比起來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您若要不爭不搶,不想做陛下的刀,那有我護持,保佑您幾十年太平還是沒問題的。”
李恪依然不說話,岑文本也不在說話,他尊重李恪的意見,他本身就是一個不錯的大儒,對很多事情都看的開,並沒有強人所難的心。
李恪若是想要掙一下,輔佐並沒有問題,李恪若是不想,他也能壓製住底下那群不甘寂寞的人。
李恪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道。
“先生,刀有沒有可能傷到持刀人,還有,刀有沒有辦法掠奪目標成成果,脫離控製。”
李恪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岑文本不回答,他已經知道李恪的想法。
李恪看岑文本不說話,突然笑了。
“吳王殿下,陛下把你封在吳地本身就有一定關愛之意,所以您並不用擔心來自陛下的歡喜。”
對於李恪的表態,岑文本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歡喜或者悲傷,隻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緩一口氣,岑文本繼續道。
“吳地是一個好地方,您被封在哪裡本身就是一種加分,隻要那裡治理的越好,您的功績自身就會增加。”
岑文本幫他李恪分析局勢。
“您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陛下風華正茂身體健康,再活幾十年不是問題,您隻能用選擇忍耐,等待太子和魏王犯錯。
著急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岑文本本身就是那種比較穩健的選手,他對李恪的期待也是穩健型。
一味的弄險並不是什麼好事。
李恪聽了岑文本的話有點迷茫,就這麼簡單。
“先生,我不用去弄個軍功或者修書再或者為陛下擋災什麼的。”
李恪不懂,自己難道隻能乾等著。
岑文本搖頭,否認了他的看法。
“您去建功立業,軍中那些造你外公反的人肯定會打壓排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