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王爺的貼身狂妃!
衡子軒在老壯的頭上發現了一個硬殼子,殼子上麵有一個洞,洞內是空的。故作驚奇道“哎喲,你的頭蓋是雙層的?”
老壯說了一聲傻,作了解釋。
原來老壯天生扁尖腦袋,為了好看點兒,就找了一個死人的頭顱骨,隻留上半截,罩在自己削光頭發的扁尖頭上。
後來琢磨了一下,就往死人的頭顱骨上裡裝了狗腦漿和狗血,備以隨時裝死蒙蔽人。
老壯說完後,又問衡子軒“你是怎麼發現我沒死的?”
衡子軒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未發現你沒死,其實我以為你真的死了呢!不然,費那麼大的勁把你埋起來乾啥?”
老壯笑道“你彆騙我了!你要是真的覺得我死了,還會在這裡假寐等我麼?”
衡子軒哈哈笑了起來,給老壯作了一番解釋。
原來老壯將腦袋敲破的那一刻,衡子軒就聞到了一股腐臭味道,再一看那流出來的腦漿,哪裡像新鮮的,都有些發黃發黑了,呈黏稠漿糊狀,當時,衡子軒心裡就起了懷疑,留了一個心眼。在埋老壯的時候,用鎬子往他的心口處用力鑿了一下子,他敢肯定自己絕對鑿中了老壯的心臟,真的是以為老壯死掉了,他之所以假寐,其實是等著老壯的鬼魂,誰知道,等來的並不是老壯的鬼魂,而是把老壯的人給等來了。
他問道“怎麼回事?鑿透你的心臟,你都死不掉!”
老壯笑道“那你認為是怎麼回事呢?”
衡子軒道“你一定不是老壯!”
“那我是誰?”
“你是一個跟老壯長得很像的人!”
“哈哈!不錯,我確實不是老壯,我是老壯的胞弟,我叫二虎子!”
衡子軒伸出手“二虎子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二虎子握住了衡子軒的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衡子軒問二虎子接下來要乾什麼。
二虎子說殺死你。
衡子軒說你哥都殺不了我,你保證你能殺得了我嗎。
二虎子說我保證能殺死你。
衡子軒發現自己沒法動彈了。
他的身體又麻痹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衡子軒疑問道。
“你看你的大腿上!”
衡子軒低頭一看,見自己的大腿上紮著一根繡花針。
他想將繡花針拔起來,卻沒有絲毫的力氣了,甚至抬起一下胳膊都不容易。
“什麼時候給我紮上去的?”
“就在我把頭伸到你懷裡時,當時你是坐在地上的,我不是趴在你的大腿上了嗎?”
“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疼?”
“因為這繡花針太細了,而且上麵有藥,再說,我紮的是你大腿上的無痛穴位,你當然感覺不到疼!”
衡子軒不說話了,隻是嗬嗬笑著。
二虎子扔掉了鎬子,並唾棄道“就這爛玩意兒還想殺人,我哥就是個笨蛋!我要不是為了冒充我哥,我根本就不會摸這玩意兒!”說著,他掏出了一隻鐵管子。
隻見鐵管子大概有三尺長,跟成年人的手臂一般粗。
二虎子得意洋洋的介紹自己的武器“這是火銃,是西洋人發明的,是進貢給朝廷的,我從皇上那兒偷來了一個,其實,忘了告訴你,我是一個神偷!”
“神偷?你偷我東西沒有?”
“你身上隻有這個東西,我拿來了!”二虎子手裡拿著一個碧綠的玉佩。
“還我玉佩!”衡子軒怒極嘶吼起來,這玉佩是曼紫萱送給他的,雖然不值錢,但對他來說,極其重要,甚至比性命還重要。
如果他現在能動,他一定會爬起來跟二虎子拚命。
二虎子將玉佩扔在地上,嘲笑道“小氣吧啦的!你這玉佩我還不屑於要,一摸就知道是個劣質貨!”
衡子軒冷笑了起來。
他笑二虎子瞎了眼。
竟然將天底下最好的玉佩給扔了。
在他眼中是天底下是最好的玉佩,不僅僅是因為玉佩是曼紫萱送的,而且,這玉佩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冬天寒冷時刻,這玉佩會發熱,讓佩戴之人全身暖烘烘的;在夏天的時候,這玉佩是冰涼的,讓佩戴之人不畏酷暑。若說冬暖夏涼是玉佩用料的特性也就罷了,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玉佩老是在衡子軒的身上不安地跳動,跳動得越來越厲害,甚至有幾次還扯斷了拴著它的繩子,多虧衡子軒眼疾手快,將玉佩抓在了手中,才沒有將它遺失去。
後來,衡子軒用鐵絲將玉佩刮起來,拴在身上,還是被玉佩掙斷了,無奈之下,衡子軒便不將這玉佩配戴在腰身上了,把它揣入懷中,隨時注意著它的動靜。說來也奇怪,這玉佩到了衡子軒的懷中,卻停止了不安分地跳動,隻是顏色變得越來越深。
二虎子將炮筒扛在了肩膀上,距離衡子軒大概三丈來遠,炮口瞄準了衡子軒的腦袋。
衡子軒問“這玩意兒的威力大不大?”
二虎子說很大。
衡子軒又問能大到什麼程度。
二虎子說能一顆炮彈把你的身體轟個稀叭碎。
衡子軒說不是隻搞瞎我的眼睛嗎。
二虎子說我不是替人賣命的,我是給我哥哥報仇的。
衡子軒哦了一聲,然後微笑了起來。
二虎子問他笑什麼。
衡子軒說我笑你傻帽。
二虎子一愣,說我怎麼傻帽了。
衡子軒說你身後站了一個人,你都不知道,還他媽學人家當殺手,你這麼癡呆,你家人知道嗎。
二虎子趕緊往後轉身子一看,卻沒有看見任何人,氣得破口大罵起來,卻發現衡子軒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