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王爺的貼身狂妃!
穿著懷中送信所得的酬金十兩銀子,衡子軒來到了一家麵館前麵。
他想吃麵條。
又寬又厚的麵條。
裡麵要放很多醬,和辣子。
麵館老板是個年輕的女子。
長著一張苦瓜臉的女子。
她正坐在店門口,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
她不僅臉苦,她的心裡也苦。
她發愁的是,自己好久沒生意了。
鍋裡的麵都餿了,發黑了,但她舍不得扔,因為還沒有回本。
她正歎氣的時候,看到了衡子軒。
衡子軒正在麵館門口徘徊著。
她問他,為什麼不進屋吃麵。
衡子軒說,屋裡麵一個人也沒有,生意這麼冷清,是不是因為飯不好吃的緣故。
她咬著牙,手舉起來,一副對天發誓的樣子,說絕對不是,是因為現在還不是飯點,如果到了飯點上你來的話,你根本就吃不到麵,而且還有可能被擠死。
衡子軒哈哈笑了起來,說那我就到飯點上再來吧。
話一旦講得過了,就顯得不靠譜了,一旦給了彆人不靠譜的感覺,誰還會做你的生意,這家麵館的女老板無疑犯了大忌。
望著衡子軒遠去的背影,女老板抹起了眼淚,她覺得自己好不容易,真的很不容易。
其實,活在世界上,誰又是容易的呢!
隻要是活著,一大半就是苦難。
但衡子軒又回來了,站在麵館門前,重新麵對著女老板。
女老板望著他,臉上充滿了疑惑。
衡子軒說,不如給我來一碗麵吧。
說著,他就進屋了。
女老板破涕為笑,趕緊張羅去了。
麵做好了。
裡麵放了很多醬,和辣子。
衡子軒看著就感到很饞,拿起筷子就挑著吃起來。
吃得呼哧呼哧的,滿頭大汗。
吃完最後一口麵,他端起來喝湯。
他看到了兩條白色的東西,像肉絲,仔細一看,卻不是肉絲。
是蛆。
他一下子將吃進去的麵全部吐了出來。
女老板過來了,不滿地問,你怎麼了,怎麼可以亂吐。
衡子軒一拍桌子,指著碗裡說,咋還有蛆咧。
女老板說,蛆好啊,含有豐富的蛋白質,免費給你送了兩顆。
衡子軒哦了一聲,問蛆是哪裡來的,是用肉燜出來的麼。
女老板說不是,生意人不打誑語,蛆是我特意從廁所裡麵捉的,你說我容易不。
衡子軒又吐了起來。
女老板說結賬吧。
衡子軒搖搖頭,說不能給你結賬,我被你坑苦了,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啪!
女老板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個耳光。
她說,是我的錯。
衡子軒點點頭,說你知道錯就好。
女老板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自己死了丈夫,自己還有孩子老人要撫養。
衡子軒慢慢地從身上摸出了碎銀子。
綠衣人給他的碎銀子。
他從碎銀子中挑出最小顆的一粒,遞給女老板。
他說,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乾嘛非要打感情牌。
女人嫌棄的看著碎銀子,還沒麥粒大,跟小米粒似的。
她說,真難為你有個好眼神了,這麼點兒渣子你也能挑得出來,挑得出來也就罷了,你也好意思拿出來。
衡子軒說你不要的話,還給我吧。
女人啊切一聲,打了個噴嚏,手上的銀渣子不見了。
衡子軒站起來,要往外走,卻被女老板給攔住了。
女老板給了他兩個選擇,一當她丈夫,二對她耍流氓。
衡子軒聽罷她的要求,驚訝不已,說這樣好嗎。
女老板說,我一個人過得太久了,實在太寂寞了。
衡子軒沉默了。
寂寞的滋味,他何嘗不知道。
但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寂寞。
該堅持的東西,還必須得繼續堅持。
他說,做一個有原則的人有那麼難嗎。
女老板一時無語凝噎了。
衡子軒說,你不是還有老人孩子嗎,你多陪陪他們,就不寂寞了。
女老板哽咽地說,孩子老人都在老家,我一個人在這兒守著麵館,畢竟還要賺錢,不能光在家呆著啊。
衡子軒說你可以找街坊鄰居聊天啊。
女老板愣住了,她說,你可能不懂我的意思,我說寂寞是生理上的寂寞。
衡子軒說,我知道,我是讓你出去多玩會兒,散散心,不要老一個人琢磨褲襠裡的那點兒事兒。
女老板唉歎一聲,突然眼睛一亮,她看到地上有一隻銀元寶。
衡子軒說,誰丟的銀元寶。
女老板看著衡子軒,眼中充滿了激動。
她把銀元寶撿了起來。
銀元寶不大,隻有十兩。
但對女老板說,夠支撐半年了。
衡子軒說,我走了。
女老板卻扯住不讓他走。
衡子軒唉歎一聲,說你已經有了十兩銀子,還想怎麼樣。
女老板央求道,讓我報答你吧。
衡子軒說報答我就是放開我。
女老板卻死活不放開他。
她雙手緊緊地抓著他,就像在大水中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衡子軒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堆粘在身上的牛屎。
他後悔了,後悔把十兩銀子給她了。
他覺得她不值。
女老板鬆開一隻手,開始解衣服。
啪!
衡子軒打了她一耳光,冷冷地道,放開我。
女老板還是沒有放手,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解衣服。
衡子軒閉上了眼睛。
他睜開了眼睛,因為他實在忍不住想看。
他畢竟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男人。
如果他真的想走的話,他不覺得一個瘦弱的女人能攔得住自己。
女老板把衣服脫光了。
真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