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聽,不聽,除非你告訴我你這些天到底乾什麼去了?”
江綰妤在宋祁宴懷裡鬨騰,哪知男人反是閉上了眸,沒當一回事。
“太晚了,睡覺吧。”
“啊?你又裝睡?我可不會上當了。”
說著,江綰妤騰起腰就捧著宋祁宴的臉,要叫醒他。
“快說,你為何在林中出現?又為何和那些人苦戰?你不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王爺嗎?”
“綰綰,快睡吧。”
宋祁宴在江綰妤的鬨騰下,硬是沒能閉上眼。
哪知女子並沒有放棄之意,趴著他的身體,兩眼直勾勾看著他,仿似他若不說,她就會這般繼續審問下去。
“宋祁宴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瞞?”
宋祁宴輕笑了聲,他確實瞞了她很多,但這些不該告訴她,如今告訴她隻會牽連於她,還不如待一切順理成章的結束了再告訴她。
“沒有。”
“就有。”
“真沒有。”
“你在騙我,一定有。”
“好,我騙了你。”
“我就說吧,你騙我。”
江綰妤得意的輕笑著,以為男人鬆了口,要告訴他一切的真相,哪知男人卻抬起頭,咬上了她的唇。
在驚愕地抬起雙眸之時,男人順勢攻城掠地摁著頭繼續吻了進去。
舌尖輕觸著她的每一根神經,令她頭皮發麻,腦子裡仿似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識。
當她反應過來之時,男人已從情欲綿綿的神情中拔出了猝不及防的絲條。
壓眸,輕笑,勾起一抹得逞之意,道,“騙你,我不會對你乾什麼。”
“!”
“宋祁宴你!”
江綰妤咻得一下串紅了臉,神情繃緊著咬著唇,才意識到自己入了局,欲氣憤離去,哪知卻又被男人摁腰躺了下去。
“你不問我,我就不會對你做什麼,但……”
宋祁宴勾起江綰妤的下巴,抿著唇笑著,“你若是繼續問我,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做什麼。”
“你!無恥!”
江綰妤欲動手去扇宋祁宴,哪知這家夥躲了過去,反抓著她的手道,“怎麼?我現在可是傷者,綰綰這般不憐愛?我若真被你打死了,這荒郊野外的,狼啊,蛇啊,都有,你自己不怕?”
“我……”
聞言,被狼廝殺,被中途的土匪抓去,什麼的念頭不禁浮現在了腦海裡。
無奈隻好嘟囔著嘴轉過了身,“哪有你這般虎人的,我看你才不憐愛我。”
若不是看在你是傷者的份上,哪容得你這般教訓我?不得打幾拳解解氣?
也真是倒了黴,早知道把他丟在林中死了算了。
“我也真是救了個白眼狼。”
聞言,宋祁宴沒再說話,隻是輕輕抱著懷裡對他無可奈何的女子笑著。
他怎麼不憐愛她?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告訴她一切隻會害了她。
“睡吧。明日我傷好點了就走。”
“哦。”
沒再理會,背對著身,緊皺著眉,最後在男人溫熱的懷裡睡了過去。
——
這一頭蜀中某個青樓內。
江晟端著酒在走廊自顧自自喝著。
灌了一口。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