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常到了醫院後,劉嵐就把位置讓了出來。
自己回家了!
秦淮茹狀態不錯,跟劉嵐有說有笑的。
這讓季伯常放心了不少。
看著自家男人,為自己擔心,秦淮茹心裡一陣感動。
“大夫都說沒事了!”
“早就可以出院,要不是你,我這會都到家了!”
嘴上雖然埋怨,心裡卻是跟跟了蜜蜂屎一樣甜。
季伯常笑著告訴她,明天就出院,就可以回家了。
秦淮茹這才閉嘴,沒在碎碎念下去。
看她心情挺好,季伯常就跟秦淮茹說了,自己要下到農機廠工作的事。
還有今天閻埠貴到家裡的事情!
秦淮茹聽完,心裡吃了一驚。
“你說,你要去農機廠?”
“對!”
“今天廠領導特意找我談的話!”
秦淮茹的小臉有些不高興,但是沒多說什麼。
工作的事,她也不明白,插不上手。
也從來不多問。
忽然想起來季伯常說閻埠貴的事。
“當家的,你說,今天閻埠貴來了,還希望,他老婆來咱家當傭人!”
“這是不是,用不上啊?”
“我平日裡,就在四合院,也不走遠!”
“不用,這樣吧!”
“再說了,還得給錢,一個月十塊錢,聽著就讓人心疼。”
季伯常被她氣笑了。
要說十塊錢在彆人家裡,那可是一筆大錢,是一個五口之家一個月的生活費。
可是自己家裡,還真不差這點。
再說,閻埠貴說得在理,許家得防著點。
不然,有些事,後悔都來不及!
“這事,你就聽我的吧!”
“我不在家,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再說了,還有老太太那邊呢?”
“我這一去就是三年,也就放假能回家,有個人照顧你,我也放心!”
秦淮茹拗不過他,隻好答應了下來。
四合院閻家,閻埠貴跟自己老婆說了去季伯常家裡事。
張瑞華吃驚的看著他。
“老閻,你說去季家占便宜,就是把自己老婆舍出去了?”
閻埠貴尷尬的笑了笑。
但是眼睛一直盯著放在桌上的兩瓶茅台。
這可是剛剛季伯常給他的。
這輩子,他老閻也沒喝過茅台呀!
這一下子,弄回來兩瓶,閻埠貴這會樂得都快找不著北了。
張瑞華看著來氣,過來就推了他一把。
這可給他嚇壞了,害怕媳婦沒有譜,把酒弄打了!
“你乾什麼?”
“彆把酒弄倒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
“這可是茅台,一瓶兩塊五呢?”
他老婆張瑞華一聽,也嚇了一跳。
隨後反應過來,直接把酒,拿起來,進屋鎖了起來。
閻埠貴這叫一個氣啊!
“你乾什麼,你輕點著!”
等把酒鎖到櫃子裡,兩口子這才把心放下。
“我說,我還沒看夠呢!”
“你鎖起來乾什麼?”
張瑞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你說的,兩瓶酒五塊錢!”
“這不收好了,打了,可得心疼死我!”
“咱們家也沒五塊錢存款呐?”
閻埠貴一想也是。
“對了,老閻,你剛才說,讓我去季家伺候秦淮茹去!”
“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她秦淮茹就那麼金貴!”
“懷個孩子,還金貴上了!”
“我生了四個,也沒人伺候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