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大師姐!
金刁眼看著能夠提升自己和隼鴻血脈的朱果就要落入那幾個人族手中,頓時心急如焚。
若是等下進了朱雀墓卻沒了朱果,他們這一趟,大老遠地過來,提心吊膽守了近一個月,豈不是浪費了?
他這樣一想,便顧不得害怕,直接開口問道“林道友,你為何要偏幫人——”
話還未說完,隼鴻已經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金刁的嘴。
他對著這位血脈強大、氣息恐怖看不出原形的女修解釋道“金刁還未成年,這是他第一次離窩什麼都不懂,請林道友見諒。”
在法衣的遮掩下,無人發現隼鴻背上倒立的汗毛。
“你在質疑我做事不公?”
林玄真收了笑,也沒管隼鴻解釋的“未成年”的話,隻看著金棕色短發的金刁。
金雕一族是猛禽,能和修為相當的狐妖和狼妖戰成平手。
按理說,今日聚窟洲上的飛禽妖族,沒有一個能在這樣的血脈壓製之下反抗她。
或許隻有到達妖王的覺醒境,才能不受影響。
但眼前這隻金雕即使緊張害怕,卻還有勇氣問話,顯然他血脈極其濃厚。
他尚未成年已經能和煉虛期的戰平,還略占上風,身旁還有修為不低的成年紅隼妖時時相護。
如果沒猜錯的話,金刁的老爹,是那個和她師父有交情的妖王。
這樣的話,就不好為難了。
金刁的勇氣已經被隼鴻這捂住嘴的動作給弄散了。
這血脈氣息叫人害怕的女修,拎著那把隨便就能戳破朱雀墓外圍大陣的玲瓏傘,臉上的笑意已經不見。
她那雙藏著浩瀚星海的眼眸上下掃視了他兩眼,似乎在評估他身上哪塊肉最好吃一樣,叫他脊背一涼。
金刁立即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衝動有多麼不顧後果。
他拉下隼鴻捂在他嘴上的手,心虛地小聲辯解“沒……沒有啊!我隻是有點著急。”
林玄真漫不經心地按下三角形的小開關,玲瓏傘再度打開的輕微震動聲,叫朱雀墓這一處入口想看好戲的修士們靜了一靜。
“人族先進去四位煉虛期的長老,也是為諸位冒險。”
林玄真轉了轉玲瓏傘,指著紀博倫三人道“我天雷門的弟子都排在了末尾,你又在擔心什麼呢?”
金刁不敢再說,隻好跟著隼鴻乖乖地站回了妖族的隊伍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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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通道的四人,一同破了第二陣。
常煊趕在另外三人之前就衝向了第三道陣法,可誰知道,那陣法竟然有異!
從外邊看,裡麵有紅光閃爍,進去才發現一地紅色脈絡的朱果幼苗,獨獨不見那傳說中本該成熟了的朱果。
他四下張望,細細地將這不大的朱雀巢查看了一番,卻一無所獲。
總不能空手而回,沒有朱果,還有這滿地的朱果苗。
常煊剛拔下一株朱果苗,就被傳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