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顯然嘗試過破陣,卻無從下手,見常煊出來,一同衝向那第三道陣法,卻隻進去使用土遁術先人一步的石長老。
剩下兩人對視一眼就把常煊退路堵死了。
速度快,性子急,難道也有錯嗎?
還不待他辯解,石長老也拽著一根朱果幼苗出來了。
常煊正想問問,是不是也沒見著朱果,沒想到石長老的第一句話卻是“常煊,你炎極宗不要太過分了!三株朱果十五枚,竟然一枚不留!”
話音剛落,另外兩人麵色大變,衝向那第三陣。
這一回又隻進去了一劍宗的解長老。
那陣前三人瞬時明白了這第三陣的蹊蹺——每次隻能進去一個修士。
覃長老酸溜溜地看著兩人手中的朱果苗,煽風點火道“這麼一來,到底有沒有朱果,也隻有常長老心裡有數了。”
剛進去的解長老轉身又被傳送出來,手上卻是空無一物,劍上倒有少許的紅色汁液。
他還在愣神,覃長老尋到時機立刻進了第三陣中。
轉瞬,覃長老一手拿著一株帶土的朱果苗,另一手拿著個玉盒就被傳送出來。
四人麵麵相覷,此時也算是搞懂了這第三陣的奇特之處。
每次隻能進去一人,而那朱果苗基礎是出陣的關鍵。
解長老在陣中沒見著朱果,便想到他入陣時,石長老對常煊的質問。
他隻是不小心用劍削斷了一株幼苗,卻立即被傳送出來,與另外三人相比,他什麼都沒得到。
心裡不平衡之下,他也跟著石長老的話,說道“常長老,你獨吞十五枚朱果可不厚道了。我也不多要,隻要三枚。剩下的你炎極宗多拿幾枚,此事我一劍宗便不與你計較。”
覃長老擅長符術,在這朱雀墓裡不好施展,但添油加醋不費力氣“解長老說得對極。我清虛宗也隻取三枚,若是石長老也取三枚,炎極宗還有六枚,足足是我們每一人的兩倍!”
石長老見狀,也做出了讓步,說道“常長老,既然解長老和覃長老都這樣說了,我也隻要三枚。”
“可我進去的時候,真的沒有朱果!”常煊也生氣,原來在這些友好宗門的長老眼中,他常煊竟是那樣貪得無厭的人!
另外三人自然不信,最後訴諸武力,大打出手。
常煊一人不敵三人合擊,被打飛出了通道。
時至正午,朱果已經成熟。
金刁神色焦灼,在林玄真右手邊來回踱步,時不時地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林玄真。
林玄真注意到金刁的小動作,想起他之前不小心泄露的本色叫聲“嚶嚶嚶”,差點就忍不住心軟了。
正在此刻,那通道口飛出了一道身影。
那閃亮的光頭,不正是率先進去的常煊嗎?
他渾身上下狼狽不堪,口中直呼“我真的不曾摘取朱果!幾位長老,請冷靜些!”
緊跟著那石長老也從通道中飛出,臉上毫不遮掩的憤怒之色“你是第一個進去的,你說你沒摘,那朱果又去了哪裡?”
覃長老也出來了“就是,誰人不知你徒弟常煜明金丹突然消失,說不準你就想用這朱果助他重新結丹!”
一劍宗的解長老提著劍,道“你也說了,‘自洪荒曆以來,天材地寶,技高者得。’我們就來比試一番,技高者得朱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