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銘來到院落的時候,院落中除了官員們,其他白身皆是下跪迎旨。
站在最前方的魏尋見到許銘來了,也是笑了一聲:“狀元郎,還請接旨吧。”
看著許銘,此時的魏尋明顯帶著些尊敬以及討好的味道。
如果說魏尋以前對於許銘,不過是一邊觀望的話。
那現在魏尋已經是徹底站在許銘這一邊了。
畢竟人家未來的兒子,將會是自己以後的主子。
在許銘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當時武煙寒對自己的話語。
重一點來說,許秦兩府弟子紈絝無度,到時候禍害朝堂都說不定。
叫什麼名字?
武煙寒?
“難不成這一次金榜題名了,你不是要去娶齊國的那位辭辭姑娘?”
雖然說這是武帝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他隻有一個女兒.
但是武帝這個做父親的,也確實是對得起你。
但是聖旨已經是下來,自家的銘兒已經是沒有了選擇。
畢竟在武都之中,早就是有了關於許銘成為駙馬爺的傳聞了。
看起來,自己進入血浮屠,進入四八四營帳,讓自己和武煙寒接觸,一開始就是武帝安排好的。
還是說其實在營帳之中,武煙寒也在觀望著我這個“未來夫君”?
“狀元郎,接旨了。”
“銘接旨。”許銘走上前,作揖一禮。
就是武煙寒知道嗎?她知道一開始自己要被賜婚嗎?
按照許秦兩國府大多數弟子的尿性,輕一點來說,許秦兩府是給武國皇室丟臉麵。
許銘的發呆,魏尋可以理解的。
故朕特此下旨,賜婚於許府許銘,與朕之愛女武煙寒,願二人共結連理,白頭偕老,子孫昌盛,家道隆興。】
要不是他們不敢碰聖旨,否則早就把聖旨搶過來塞進許銘的懷裡了。
魏尋滿意地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攤開金黃色的聖旨,公鴨嗓的聲音在整個院落傳開——
“啊?還有這種事?”
朕心甚慰,欲成此佳緣,以彰朕之仁德,以固國之根本。
在許銘的身邊,許水崖和許銘的老爹他們比許銘都急。
身為許銘的娘親,對於自己的兒子即將成為駙馬爺、即將位極人臣,陳素雅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的高興。
當魏尋話語落地。
宴會上的其他人皆是看向了許銘,等著許銘接旨。
“比那個朱辭辭好看。”
但是許銘一直彎著腰,一直都沒有回應。
這些人真當陛下是個傻子,是個大善人了不成?
公主是誰?
現在,他們能夠祈禱的是,陛下會念及舊情,降低爵位,將許府和秦府打散就行,不要趕儘殺絕。
所有人皆是看著許銘,眼眸之中儘是羨慕。
“沒什麼,不過你知道嗎?皇都傳聞,當伱參加會試之後,會成為武國的駙馬爺。”
許銘的腦海裡,還在回蕩著魏尋的話語。
畢竟誰會想得到,武帝會將自己唯一的血脈送入軍營之中呢?
而且這位唯一的武國公主,還是武神軀。
朕得銘之生辰八字,同昭文公主生辰八字送於天機城。
武國除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種緊急的情況外,其他情況下,抗旨不尊,是要殺頭的。
許銘知道武煙寒的身份不一般,也猜到武煙寒既然姓“武”,那大概率是皇家子弟。
朕又聞許府許銘,才學出眾,德才兼備,文武雙全,詩才聞於天下。
許銘成為駙馬爺後,許府的爵位說不定可以再多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