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昨晚的宴會,兩國使臣接花令,我武國使者無一人勝出,整個宴席之間,齊國之人極為得意,我武國眾人臉色鐵青,沉默不語。
蕭先生見勢不妙,提議以對方名字作詩。
可是誰知?吟詩作賦,我武國兒郎竟無一人是齊國對手。
但就在此時,許國府五夫人之子——許銘站了出來。
‘閱儘天涯離彆苦,不道歸來,零落花如許。花底相看無一語,綠窗春與天俱暮。
待把相思燈下訴,一縷新歡,舊恨千千縷。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應該是寫給秦清婉的,聽聞他們一起初入學堂,形影不離,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好想快快長大啊花兒花兒,你們快一點開啊.”
“幫我送一份拜帖前往許府,說貴府上的許銘小友,不知可否相見。”
“王妃。”侍女翠兒走了進來。
禦書房之中。
“不會的不會的,銘哥哥說過會一直喜歡清婉的”
武帝看著聽風閣送來關於昨晚宴會的詳細經過,其中包括著每一個人做的每一首詩,看到最後一首詞時,武帝不由出了神。
“這,真的是一個八歲孩子所作?”
“兄弟,慎言啊。”另一人趕緊勸道。
自己真的好想見一見啊
“翠兒。”放下周書,女子對著外麵輕聲喊道。
魏公公笑著點了點頭:“陛下,昨晚宴會之上,文風吹拂了足足有兩刻鐘的時間。”
“無論是寫給誰的,這一首詞,真的寫的太好了”
山穀的花海之中,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坐在椅子上,守在血陀羅的花圃前,一邊踢著小腳,一邊念著那從故鄉傳來的詩句。
不過笑著笑著,小女孩那一雙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小嘴巴輕輕撅起。
魏尋隻是帶著諂媚的笑容,什麼都沒有說。
念著念著,小女孩的桃花眸泛著甜甜地笑容,好像吃下了世間最甜的棉花糖,膩到了心裡。
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最高興的,也就是陛下了。
按照上一本《道友》版權賣出之後一年改編,順利的話,應該一年內也會出漫畫吧應該
但也有可能人家是買過去充書庫的。
文道共鳴不會騙人,若不是許銘所做,而是他人給許銘的詩句,文道氣運理都不會理你一下。
“這一個蕭墨池”武帝放下密報,很是頭疼地撫住額頭,“還真的是被他給賭對了啊他按照自己的性子來了,倒是給朕留下了一地雞毛!”
“我聽說這一首詞,好像是因為許銘有兩個玩伴,一個是許雪諾,前往了萬劍宗,另一個是秦清婉,前往了天玄門,因為思念所作,隻不過剛好用了朱辭辭的名字。”
“銘哥哥伱難道不喜歡清婉了嗎?”
“閱儘天涯離彆苦,不道歸來,零落花如許。花底相看無一語,綠窗春與天俱暮。”
女子更是聽說,這一首詩雖然是用朱辭辭的名字所做,實際上,其實是許銘思念那一個遠在天玄門的青梅竹馬。
武帝:“.”
武國兒郎長揚一口氣,舉壇痛飲,皆是喝了個酩酊大醉。”
“你這首詩明明寫的是相思之情,可為什麼卻是帶著其他女孩子的名字呢.”
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小大人般的心思和浪漫。
陛下本來就是支持變法,明裡暗裡都給了蕭墨池不少幫助。
女孩難得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