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又有一人站了起來,“昔太祖建國之時,不以言論治罪,怎麼,不讓庶子三教九流後代參加科舉是先帝的規矩,那官府抓我,就不怕壞了祖宗的規矩?!”
“待把相思燈下訴,一縷新歡,舊恨千千縷。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說書先生話語落地,茶客們皆是拍案叫好,對於這首詞也是討論了起來。
雖然說陛下看起來很是不悅,實際上魏尋知道,陛下的心裡正舒服著呢。
秦清婉有些不開心地自語著,伸出小小的手指輕輕彈了彈紙張上的詩句。
武帝嘴角勾起,他就等著有人說出這句話:“來人,擬旨。”
到底誰才是天生文膽呢?
齊國那位天生文膽朱辭辭,隻能欠詩。
“解氣啊!”
“庶子又如何?我武國一百五十載前,哪有庶子不能參加科舉,不能入朝為官的道理?!”一個壯漢拍桌而起。
本來自己就頭疼的不行。
武帝已經是可以預想到接下來朝堂之上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還如何慎言?”又一個人站了起來,“齊國之人,皆可科舉,我武國還對科舉身份如此限製,如何超越齊國?!許銘之才都不能參加科舉?何人才可參加?!”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秦清婉鼓著腮幫子,雙手夾在雙腿間,呆呆地看著麵前的花圃。
武帝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向魏尋。
“魏尋,許銘為我武國挽回了顏麵,作了一首傳世之詩,你怎麼看啊?”武帝問向魏尋。
一首詩罷,許銘引起文道共鳴,文風載載,吹拂燭火,好不自在。
聽著王妃要出門,翠兒有些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但很快反應過來,立刻應道:“是”
騰陽王府,一位豆蔻年華的女子,手捧著那那一份最新的周書,看著上麵的詩詞,讀了一遍又一遍,越讀越是喜歡。
魏尋哪裡不知道武帝的意思,連忙道:“陛下,此當重賞。”
“好!”
結果現在,武帝都不怎麼想去上朝了。
“可惜了對方是一個庶子.”突然,有一個茶客無比惋惜地說出這一件事。
很難想象,這一個八歲小孩子寫的詩句。
“好詞啊!!!”
朱辭辭,許銘。
【《我有好多複活幣》的漫畫版權賣出去了。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被很多人聽到,不少人也是露出遺憾惋惜的神色。
“太痛快了!”
之前寫的兩本書都賣出漫畫版權了。
如果哪天漫畫上線了,我會跟大家說一下的,希望是有生之年。
不過以前終究是以前。
現在,怎麼說呢,腳踏實地,好好寫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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