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我們該過去了,五弟.”
傍晚,許龐達來到曉春院去接許銘。
“來了。”許銘回應道,然後對著娘親說了一聲後,就走出了院落。
走出許府,已經是有專門的馬車來接了。
坐在馬車上,許龐達還在讀著論語,看起來很是緊張。
許銘:“三哥不用那麼緊張,就這麼一點時間,看不了多少書的。”
許龐達撓了撓頭:“話是這麼說沒錯啦,就是想著能多看一些就是一些,彌補一下和對方的差距。”
方景春再看了看武國的那一些書生,他們皆是有意無意地看向了一個方向。
“陛下,這是聽風閣的密報。”魏公公連忙呈了上去。
接花令的大致規矩是確定起始詩句,可以選擇一首詩或詞作為起始句,但該句中必須包含有特定字或詞。
養心宮中,魏公公連忙走了進來,跪在了武帝的旁邊。
像許銘這一種書童,是沒有資格上座的,隻能在坐在許龐達的側邊。
“陛下。”
一道道菜品由侍女端了上來,放在了每個人的麵前。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早就是準備好了的齊國使者團陸續落座。
看著麵前的美食,許龐達都有一些流口水了,但是因為五弟不能吃,許龐達覺得自己吃也不好,所以也沒有動筷子。
尤其是輪到齊國的一個書生接句的時候,這個書生說“小生有些口渴了,先自罰一杯”,然後仰頭喝了一杯,再說出了自己接的詩句,更是羞辱人。
可是武國的這一些書生還不能發作,自己若是生氣了,那就更是丟人了。
看到最後,武帝笑了笑:
“齊國使團的這一些人,除了一個方景春以及那兩個神童之外,這些年輕人在齊國名聲不顯,齊國文壇年輕一輩中的第一流,一個都沒有來。
而蕭墨池帶去的人,皆是我武國年輕一輩中最富盛名的子弟。
按照規矩,主人一定要先到四方館,然後再邀請客人過來。
“彆賣關子。”武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誰知道呢?”許銘搖了搖頭。
不得不說,這些舞女跳的確實很好看,許銘覺得要比自己上輩子在網絡上短視頻中看到的那些舞見好看太多了。
舞女跳完後,眾人又聊著一些武國和齊國未來可以達成的合作,比如說武國的學生可以去齊國進修什麼的,兩國的書院可以展開交流合作什麼的。
誰會在乎一個書童呢?
武帝身邊的花妃穿著一身輕薄的睡衣,正在給武帝泡著茶。
“是的。”魏尋點頭道,然後眼睛也是一亮,立刻明白了武帝的意思,“奴才馬上去查許銘是否在宴會之中!”
接花令遊戲開始,許銘就看到除了蕭墨池之外,武朝的這些書生嘎嘎地喝酒,臉色越來越紅。
這一場晚宴並不是說大家坐在桌子上吃飯,而是席地而坐,麵前擺放著一個小桌子。
許銘也很想見識一下這天生文膽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哦嗚.”一向聽許銘話的許龐達點了點頭。
當許銘和許龐達到來後,待客團也是到齊了,侍從侍女便是去邀請齊國的使者團前來。
結果呢,這一些家夥竟然被一直灌酒!
魏尋,你從小就跟著先帝,如今又跟了朕十年之久,這件事,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