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座的那一位齊國方老先生淡淡地抿了一杯酒,他感覺有一些不對勁,但是卻又說不出來怎麼的不對勁。
輸掉的人就要罰酒了。
不過沒一會兒,許龐達看了眼許銘,還是忍不住地問道:“五弟,你說,天生文膽,究竟是什麼樣啊.該不會是真的文曲星下凡吧?”
方景春知道那個小胖子叫做許龐達,是武國京城童試的案首。
“宴席那邊如何了?”武帝緩緩開口。
越是看著密報,武帝的眉頭就鎖的越緊。
雖然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遊戲,而且非常的文雅。
“回陛下,齊國的使者與我們武國相談甚歡,隻不過”魏公公麵露難色。
齊國使團那一邊洋溢著輕鬆快樂的氣息,武國這一邊每個人似乎都接近紅溫。
方景春看向了身邊蕭墨池,蕭墨池注意到方景春的視線,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回以微笑。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武帝抬起頭,眼眸凝起:“魏尋,宴會之中,許府那個小子,和禮部尚書的兒子,各帶了一個書童對吧?”
但是在座的人都是代表著國家顏麵,自然是不想輸的。
許銘搖了搖頭:“現在越是看書,就越是會亂了分寸,三哥要相信自己,儘力發揮就好。”
那個方向坐著一個小胖子,小胖子身邊坐著一個書童。
自從招待齊國的晚宴開始,他就一直在等著消息。
通常是從起始句開始,逐個接續,直到無法再接出新的詩句為止,如果接令人無法接出新的詩句,則判定為輸掉遊戲。
魏公公額頭冒著冷汗,組織著語言,小心翼翼地回答著:“有些.有些不大對勁就算是我武國文壇比不過齊國最上麵,但是麵對這一些人,我武國子弟就算是輸,也不該輸得那麼慘才是。”
“何止是不大對勁啊。”武帝揉了揉眼睛,“這個蕭墨池,究竟背著朕在搞什麼名堂.”
接令方式是接令人需按照順序接著說含有特定字或詞的詩句,詩句可以是完整的詩或詞,也可以是句子的一部分。
至於那個書童。
武帝翻開密報,認真看著,上麵記錄著宴會上的大致經過。
後麵感覺沒有什麼話題了,齊國的一個書生提議大家接花令。
沒多久,馬車逐漸停下,許龐達和許銘在侍從的帶領下走進了四方館。
一旁的花妃感覺到聖上心情不妙,也是緊張了起來,生怕殃及池魚。
許銘感覺自己的耳邊仿佛浮現出了一聲又一聲的“警告.”、“警告.”。
吃著吃著,舞女上來跳舞,再暖暖場子。
不僅僅是因為喝酒喝的,也是氣的,更是丟臉丟的。
宴席上,大人們一邊聊著一些詩詞歌句、文人趣事以及誰誰寫了一篇好的文章,一邊吃著飯。
魏尋連滾帶爬地跑出養心宮。
看著那緊閉著的房門,許久,武帝不由失聲一笑:
“這個蕭墨池啊!
這個蕭墨池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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