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第一天上學的時候,秦清婉才會興高采烈地那麼早找許銘去上學。
第二天,許銘早早地起來,吃完早飯後發現秦清婉還沒有來。
無法,許銘拿著秦夫人當時給的那一塊玉佩去秦府找秦清婉。
到了秦夫人的院落,這才看到秦清婉半夢半醒的靠在秦夫人的身上,秦夫人給她梳著頭。
此時的秦夫人穿著一件輕薄內襯,一襲長發散落,剛好沒及在腰間,清麗的麵容在朝陽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因為秦夫人雙腿並攏,坐姿筆直,那內襯又不由貼著身子,勾勒出一段完美的曲線。
秦清婉睜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眸,朝著院門口看去,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看著自己孩子哭得這麼傷心,不少夫人都心軟了,想著這學不上算了。
就當秦清婉依戀著許銘時,許銘看到許龐達走進了教室,然後如同昨天一樣,坐在了許銘旁邊過道的位置,默默地拿出了書本。
看著許銘反應冷漠,秦清婉撅著小嘴,再拉了拉許銘的衣角:“銘哥哥,清婉沒有哭”
但是想起自己丈夫對自己說的話,最後這一些美婦人還是忍痛將孩子推進了學堂的前院,然後自己轉身走開。
甚至秦清婉已經是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上學了,和銘哥哥一起在院落裡麵和大白鵝一起玩不好嗎?
不過就算是再這麼興趣缺乏,秦清婉還是一邊抱著許銘的胳膊,一邊往外走,侍女彩蝶跟著兩個小孩的身邊。
如果沒睡到一刻鐘,這個先生就讓他繼續睡。
今天換做了娘親,應該是下人婢女勸不動這一些少爺們,隻能是由他們的娘親來。
許銘愣了下,也是點了點頭,回以微笑。
枯燥確實很枯燥。
昨天還是下人婢女帶著這一些小少爺來的。
一個小小的孩童,能夠懂一些什麼呢?
許龐達轉過頭,發現許銘在看著自己,小胖子有些害羞地撓了撓腦袋,然後對著許銘爽朗一笑。
見到自己的娘親走開後,他們哭的更大聲了,不過他們的娘親頭都沒回。
而讓許銘意外的是,坐在另一旁的許龐達上課的很認真,就算是想睡覺,也是偷偷揪他自己一下。
但是許銘並沒有放在心上,對他的交集也很少,說痛恨那更談不上。
就當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窗外,突然響起了鵝叫聲。
但是《天玄心法》每讀一次,都可以提供。
天玄鵝見到自己引起了許銘的注意,又叫喚了幾聲。
但是這位先生很有意思,當一個人睡了一刻鐘的時候,他才會叫醒對方,讓對方起來回答問題。
因為許銘不過五歲,所以秦夫人對許銘根本就沒有什麼防備,就算是被許銘看到自己穿著內襯,那便是看到了。
好像許龐達今天也是一個人來的,大夫人王鳳根本就沒有送過他一次。
“鵝鵝鵝~~~小弟,大姐頭來看你。)”
“銘哥哥~~~”秦清婉跳下娘親的懷裡,跑到了許銘的麵前。
不過在古代,你想要搞什麼趣味教學,那也基本不可能。
不少的小孩哭天喊地抱著美婦的大腿,哭喊著“娘親,我不想去上學,上學一點都不好玩。”
沒多久,教書先生蕭墨池來到了學堂,所有人安靜了下來,安安分分地坐在桌子上。
他們逐漸意識到,哭,也是要算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