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銳文看著突然就哭了的安景澄,有些懵逼,手忙腳亂的哄著,“怎麼了這是?怎麼突然就哭了?”
顧銳文拿起麵巾紙來給他擦著眼淚,安景澄抽噎了兩下後,突然伸手緊緊的抱住顧銳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裡。
顧銳文被他搞得整個人手足無措的呆在了那裡,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就哭了?
顧銳文感覺自己就在帶著一個小孩子,脾氣就跟夏天的天氣一樣,前一秒還萬裡無雲,下一秒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景澄這動不動就哭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改?就算改不了,好歹也得讓他知道是因為什麼哭了吧?
話說得好好的突然就哭了起來,問了怎麼哭了也不說,隻能先把人哄好了再來詢問他怎麼又哭了。
顧銳文無奈的想著,輕輕的拍著安景澄的背,好一會兒才把人哄不哭了。
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麼哭了,就聽見安景澄抽噎著聲音問他,“能讓我看看你心臟處的傷痕嗎?”
顧銳文愣了一下,所以,他之所以會突然哭了起來,是因為心疼自己?
對上安景澄那通紅的眼睛,顧銳文輕輕的替他擦去了淚水,輕聲道,“已經不在了,傷口徹底痊愈後,父親就給我安排了去除傷疤的手,我現在身上什麼傷痕都沒有了。”
安景澄隻能做罷,他癟了癟嘴,任由著顧銳文替他擦去眼淚,說道,“我沒事,你快繼續說。”
顧銳文沉默的看著他,他頂著剛哭過的一張臉跟自己說沒事?這可信度怎麼看都不高啊。
“真確定沒事?景澄,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哦。”顧銳文完完全全把安景澄當小孩子來對待了。
安景澄撅著嘴推了推他,道,“真的沒事。你快繼續說,剛剛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確定安景澄真的沒事,顧銳文才鬆了一口氣,看著他繼續道,“我不知道手鏈的由來,父親派人去查過,也沒查出什麼來,事情就因此做罷了。”
“直到我上高中那年,有一次在食堂打飯,無意間看到了旁邊的人手上有一條一模一樣的手鏈。”
聽到這裡安景澄眼皮一跳,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串手鏈是他三歲的時候,父母專門找人定製並且找大師開過光的,他和安景和一人一條,款式一模一樣,就隻有紅瑪瑙上麵的的字不一樣。
他的是“澄”字,安景和則是“和”字。
聯想了一下現在顧銳文對安家的扶持,安景澄很難不去想顧銳文是不是看見安景和手上的手鏈後,就直接認定是他送的,然後扶持了安家這麼多年吧?
這麼想著,安景澄就問了出來,顧銳文一言難儘的敲了敲安景澄的腦門,自己在他眼裡就是這種沒腦子、隻憑借著一條手鏈認人的形象?
安景澄委屈的摸了摸自己被敲的腦門,聽著顧銳文說道,“我像是會做這麼沒腦子的事?”
看著安景澄的動作,顧銳文伸手給他揉了揉頭,繼續說道,“我當時就去問他了,他告訴我,這條手鏈他帶了十幾年了,是他父母很小的時候見他身體虛弱,特意定製了這麼一條手鏈去找大師開光後給他戴著,說是能保他平安。”
安景澄垂下眼簾,心說,不是的,身體虛弱的人是他,手鏈也是父母專門弄來給他的。
隻是被安景和知道了,他吵鬨著也要,父母拗不過他,隻能也給他準備了一條。
“然後回去後我就讓人去查查這件事的虛實,手下人來告訴我確實是真的,安景和沒有騙我,我才相信。”
“直覺手鏈跟安家有關,我就去了安家詢問安父安母他們手鏈的事。可是,他們見到我手上手鏈時表情卻是很怪異。”
顧銳文想了想,才繼續道,“當時他們看見手鏈時的表情就仿佛是看見了什麼臟東西一樣嫌惡。”
“還一個勁的詢問我手鏈是從哪裡來的,我當時就隨口說是撿的,覺得好看就戴在了手上,如今見安景和手上也有一條,就過來問問。”
“誰知,他們聽了之後,一個勁的勸說我趕緊把手鏈丟掉,說什麼是被一個掃把星帶過,讓我趕緊丟掉,免得沾上了黴運。”
聽到這話,安景澄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似的,痛了起來。
他沒什麼表情,繼續聽著顧銳文說著。
“我當時問他們口中的掃把星是誰,現在在哪裡,他們又改口說沒有什麼掃把星,隻是覺得撿來的東西戴著不太好,才勸我丟掉。”
“話語間顛三倒四的,漏洞頗多,我也就沒理會他們了,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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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還扶持安家?”安景澄不解的問道,既是知道他們話語間漏洞頗多,怎麼如今還大力扶持安家。
不僅如此,還跟安景和傳緋聞,讓安景和打著他的名號在外麵為非作歹。
“我是想著,既然安景和手裡有一條一模一樣的手鏈,那就說明這手鏈原先的主人應該跟安家是有關係的,所以就扶持了他們。”顧銳文說道。
“至於跟安景和的緋聞,是我那群朋友看我突然扶持安家,而且手上還戴著一條跟安景和一模一樣的手鏈,胡亂猜測時傳出去的。”
“我跟他們解釋過,可他們問我手鏈的由來,我又說不出來,讓他們更加認定跟安景和有關,甚至懷疑是不是安景和送的,隻是我不好意思才不承認。”
“我想著我又解釋不清楚手鏈的由來,那就乾脆不解釋好了,謠言愛怎麼傳就怎麼傳,反正我又不會掉塊肉。”
他也知道,謠言的肆虐背後肯定有安家人的手筆,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這串手鏈吧,讓他對安家人多一絲寬容。
隻要他們不乾什麼損害顧家利益的事,顧銳文就懶得去料理他們。
所幸,安父安母雖然有些趨炎附勢,但還是個拎得清的,偶爾會管束一下囂張跋扈的安景和,讓他不要把事鬨到自己麵前,不然,自己也不會容忍他們到現在。
“那你今天晚上怎麼就突然澄清了?不怕解釋不清楚了?”安景澄問道。
顧銳文眼神溫柔的看著他,“這不是有你了嗎?那些子虛烏有的謠言就該解決掉了。不然,要是被那些想要討好安景和的人借此來欺負你,那我豈不是要哭死了?”
安景澄被他看得有些臉紅,默默了移開了視線,心想,他們要是真的來,還不知道誰欺負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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