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說有關祁瀚,溫洋臉色都在瞬間一變。』文』Ω學Δ
殷鋃戈看著溫洋依舊對祁瀚這般敏感,頓時不痛快,但想到要說的事情心裡倒也平衡了許多,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倚著,悠悠的端起桌上的酒杯。
“你初戀訂婚了。”
溫洋大腦懵然一沉,下一秒脫口反駁,“你那是早八百年前的消息,祁瀚他已經退婚了。”
殷鋃戈顯然沒想到溫洋會這麼說,有些不爽,但也十分疑惑,“看來你也不是才知道他訂婚的事,嗬嗬,誰跟你說他已經退婚了,他和**財閥的獨生女**天前訂了婚,隻不過十分低調外界才不得知,目前也處於守風階段,什麼時候舉辦婚禮我不清楚,但我確定的是,姓祁的現在,已經算半個有婦之夫了。”
溫洋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殷鋃戈,“你.....你胡說八道!!”
不可能!
祁瀚不可能繼續騙自己.....當初他明明那麼執著的求自己原諒,明明那麼的...喜歡自己。
溫洋的反應無疑告訴殷鋃戈祁瀚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這也就從另一麵告訴他,這場約會,根本不是因為溫洋對他殷鋃戈有所改觀而誠心誠意的請他,目的不明,但意義顯然和他一開始所想的完全不同。
看著溫洋依舊堅信著祁瀚,殷鋃戈心裡湧起一陣酸澀的挫敗感,同時又突然想要以最殘忍的方式撕裂溫洋和祁瀚之間所謂的“信任與相愛”。
“我胡說八道?”殷鋃戈放下手中的酒杯,神色微嚴,“那我倒想知道他‘退婚’是誰告訴你的,祁瀚他自己嗎?嗬嗬,**財閥的掌上明珠與洛家族的一場商業聯姻,你以為是他能左右的了,你以為他會為了你放棄洛家族給他的地位和權力?還是在你心裡,做被他包養的情人也無所謂。”
“殷鋃戈,你...你....”溫洋拍桌而起,手指顫抖的指著對麵的殷鋃戈,此時的溫洋幾乎忘記了自己今晚的計劃,滿腦子都是殷鋃戈剛才對祁瀚的“汙蔑”,“你彆想挑撥我和祁瀚之間的.....”
“你自己看!”
殷鋃戈將自己的手機扔到溫洋眼前,揚起唇角,“這是我手下偷拍的,時間就是他帶你來這裡之後,這個被他乾的正爽的女人,就是他的未婚妻。”
照片是在晚上拍的,似乎是偷拍了對麵酒店陽台所以圖像略有些模糊,但照片上的男人,溫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祁瀚。
也許是為尋求新鮮刺激才會選在陽台,畫麵上,祁瀚正將一個女人抵在陽台的欄杆上索取著,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畫麵有些不堪入目....仿佛看著照片就能幻聽到一陣呼之欲出的,此起彼伏的男女呻.吟聲...
溫洋呆若木雞,眼眶中漸漸蓄滿淚水....
他寧願被祁瀚拋棄在ec市,也不想揣著全部的希望和愛意跟著他到這陌生的地方掙紮求生,然後熾熱的心臟再一次被這惡心的真相狠狠劈開....他寧願第一次時就被拋棄,也不想被欺騙...
殷鋃戈伸手滑動照片,悠然的聲腔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不止一張,話說他應該覺得你非常好騙,也是,如果沒有我,你也許做他一輩子情人也不會現真相。”
溫洋身體僵沉一下坐回沙上,微低著頭,垂下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
溫洋突然間沉默,殷鋃戈又有些後悔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殷鋃戈起身走到溫洋身旁,溫洋還坐著,高度隻及殷鋃戈的腹部。
殷鋃戈伸手將溫洋攬進懷裡,他見溫洋沒有反抗,抬手撫摸起溫洋的頭。
“現在你相信了嗎,我比那個男人更值得你信任,我.....靠!”殷鋃戈痛哼一聲,腰身突然微彎,“你...你他媽的....”
溫洋狠狠咬著殷鋃戈的腹側,牙齒幾乎要透過薄薄的黑襯衫刺進肉裡,無論殷鋃戈如何推他的腦袋,溫洋就是不鬆。
腹側是人最敏感,也是最柔軟薄弱的地方,同樣的傷痛,腹側可能痛感會更強烈些。
等緩過那一瞬間的劇痛,殷鋃戈就任由溫洋不斷加重咬力,同時,他感覺到腹側那一塊的衣料都已經被溫洋的眼淚濡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