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不能答應你。文學』『』”聽完文清的要求,宋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沒有權利做這種事,不過就算有,我也不會用這雙手去害人。”
“他和殷河合謀把我害成這樣。”文清咬牙切齒道,“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死嗎?”
文清向宋佑提出的要求是,讓宋佑在手術台上動些小手腳,讓溫洋死於意外,等以後他痊愈,他會給宋佑一筆天文金額做報酬。
文清越來越肯定殷鋃戈不會要溫洋的命,也許等溫洋把眼睛給自己,殷鋃戈心一軟就會放了溫洋,現在以自己的身體狀態,定會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仇肯定報不了,而且時間越長不確定因素就會越多.....
殷河....殷河為達目的,也許隨時會拆穿自己...
“你應該知道我哥什麼都聽我的。”文清一臉冷肅的威脅宋佑道,“如果你現在不按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你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宋佑輕笑,“的確,鋃戈他視你為命,興許你以後會從鋃戈那裡獲得很大私權,但我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不僅我,包括嚴墨他們所有人,都不可能因為害怕你做任何傷害鋃戈的事?”
“嗬嗬。”文清冷笑,“殺了溫洋就是傷害我哥?”
“至少我是這麼判斷的。”
“你...”
“文清。”宋佑打斷文清,不冷不熱的緩緩道,“溫洋已經把眼睛獻給你了,你用不了半年就能恢複和常人一樣,但溫洋他將一輩子活在黑暗裡。”
“少他媽惡心我!”文清低吼道,“他把眼睛給我是應該的!彆說的好像是他施舍給我的一樣,還有,憑你現在對他的關照,為他恢複眼睛也是遲早的事吧.....我就知道,我現在...還隻能靠自己....”
他早在一開始就不該配合殷河的計劃,殷河的目的是殷鋃戈,自己的目的是溫洋,為了看那所謂的好戲,才錯覺了報仇的最佳時機。
他應該在一開始殺了那個男人!
現在,光是想到他還活在這個世上,全身的血液就仿佛在憎恨中沸騰不止....
“你現在傷重,心態應該放....”
“少在這教訓我!”文清憤恨的打斷宋佑,又扯著嘴角冷笑,“我記住你了宋醫生,我們走著瞧。”
宋佑輕笑。“在即將手術的時候威脅你的主刀醫生?還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我哥明天就回來。”文清輕輕笑著,“宋醫生有膽量可以在手術台上給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來點教訓。”
宋佑笑了一聲,隻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吩咐其他醫生將文清推進去。
宋佑的心腹,也是宋佑半個徒弟的莫默聽到宋佑和文清最後兩句對話,忍不住走過來問宋佑,“師父,他誰啊?這麼囂張。”
“彆問了,你和我惹不起。”
宋佑朝更衣室走去,莫默緊跟在宋佑身後,“那師父你剛才豈不得罪他了。”
“以後儘量離他遠點吧。”宋佑轉身看著莫默,一本正經道,“你也是,手術後彆沒事湊過去。”
莫默忙避開宋佑直視而來的目光,兩頰微微燙,最後微微點了點頭,“聽師父的。”
殷鋃戈回來的時間推遲了一天,這天下午四點多才抵達ec市,先去總部開了個會,忙完一切後,晚上七點多才上車和嚴墨一同前往醫院。
車上,嚴墨告訴殷鋃戈,他已和宋佑通過電話,文清的眼角膜移植手術已完成。
殷鋃戈並未感到任何意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嗯,宋佑做事效率一直很高。”
“這場手術....”
嚴墨欲言又止,殷鋃戈睜開眼睛淡淡的看著嚴墨臉上的糾結,蹙著眉淡淡問道,“怎麼了?有事就說。”
“.....事情跟我們想的可能不太一樣。”嚴墨臉色有些不自然,“鋃戈,宋佑換給文清的眼角膜...不是你讓人找的那對。”
“是嗎?”殷鋃戈依舊顯的很淡定,“他自己找到了?”
“不是。”嚴墨一咬牙,快道,“他換的是溫洋的。”
一瞬間,殷鋃戈身體如被點穴一般,他怔怔的看著嚴墨,嘴像不受控製一般機械的張開,吐出的聲音輕的仿佛隻剩下空氣,“換....誰的?”
“溫...溫洋...宋佑說是溫洋求他換的。”
殷鋃戈突然瞪圓雙目,五官猙獰的爆吼起來,“誰給他的膽子!!”
嚴墨有些畏懼現在性情不定的殷鋃戈,低聲道,“說...說實話,是你給...”
“開快點!”殷鋃戈打斷嚴墨,嚴聲命令前座的司機。
車明顯加快,殷鋃戈又迅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宋佑。
“你他媽居然用了溫洋的眼角膜!”電話一通,殷鋃戈便厲聲道,“宋佑,你是不是現在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
宋佑被罵的有些懵,雖然他知道殷鋃戈可能對自己沒有使用他手下獲得的眼角膜有些意外,但他沒想到殷鋃戈的反應會大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