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報複的快感,文清試圖說服疤臉,讓他的手下輪番羞辱溫洋,但好不容易才回到殷河手底下做事的疤臉,還不敢冒這險。文┡學迷%.
如果溫洋身上留下不明的痕跡,殷河肯定會追究來源。
疤臉拒絕了文清的要求,也時刻提防著文清傷害溫洋。
文清無法得逞,最後隻能作罷,最後一瘸一拐的出了包廂前往洗手間時,突然現疤臉的人偷偷跟著自己。
看上去就像生怕自己跑了一樣....
文清感覺不對勁,疤臉沒理由派人盯著自己......除非,這是殷河特意叮囑。
文清猜不透殷河的心思,並不想再回殷河身邊為他賣命,但如果忤逆殷河,就算回到殷鋃戈身邊享受榮華富貴,也會立刻被殷河拆穿身份.....
所以現在文清唯一想做的,就是報了仇以後遠走高飛,不再做殷河手底的一顆棋子,任由他擺布。
包廂內的疤臉,一邊喝著酒,一邊皺著眉盯著坐在牆角的溫洋。
越看越像,越看,越覺得是同一個人....
疤臉放下酒杯,終於忍不住起身走到溫洋跟前,他蹲下身,伸手捏著溫洋的下巴,細細觀察著這張臉。
“小子,你小時候是不是在困戶區待過?”疤臉問,“嗯,就十來年前吧。”
“不知道。”溫洋淡淡回道。
“是嗎?”疤臉鬆開手,嘖嘖了兩聲,“你知不知道自己長的跟十一年前救過殷鋃戈的那小崽子很像?”
“大概吧。”溫洋低聲道。
也許正是因為這種所謂的“像”,才會被那條瘋狗纏上。
如果早知道自己這張平平無奇的臉,會給自己遭來這麼多災難,他寧願親手毀了它....
“大概?”疤臉陰笑道,“殷鋃戈在有那個文清的情況下還把你偷偷養在外麵,難道不是因為你和他記憶裡的那孩子很像?”頓了頓,疤臉又道,“話說十幾年了,殷鋃戈也未必還記得那孩子模樣,再說了他已經有一個冒牌貨以假亂真了......所以他對你的感情,嗯,應該是不淺啊。”
疤臉再次伸手,笑容奸邪的撫摸著溫洋的臉頰,“他追殺我這麼多年,害得我跟喪家拳一樣不停的躲躲藏藏,我今天玩玩他的小情人應該沒問題吧。”
溫洋扭頭甩開了臉上的手,疤臉笑著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解著褲子拉鏈,“咱們玩個不留痕跡的,也是最簡單的....嗬嗬,我今天也瞧瞧,男人和女人的差彆在哪....”
疤臉拎著溫洋的衣領,將坐在地上的溫洋一把拽到自己跟前,手腳被困的溫洋站立不穩,撲通一聲跪在疤臉跟前。
“一個瞎子還被殷鋃戈當寶貝拱著。”疤臉抓著溫洋的頭,反扭著溫洋的頭,使得溫洋不得不仰頭麵朝他。
疤臉手指輕輕摩擦著溫洋柔軟的嘴唇,繼續道,“我想一定是你技術太好了,就這張嘴,每晚都沒閒著吧...”
入鼻的膻腥味,令溫洋瞬間明白過來疤臉準備對自己做什麼。
溫洋用力掙紮,疤臉則直接摁著溫洋的頭,將溫洋的臉摁向**。
溫洋知道自己逃不過,索性張開嘴,頭用力往一側偏去,最後隔著褲子咬在了疤臉的大腿上。
疤臉疼的哀嚎,抬手便揮拳朝溫洋的頭打去。
“*你媽的!給老子鬆嘴!**!”
一陣鐵鏽味在溫洋的嘴裡彌漫開,溫洋依舊死死咬著不鬆,他期待....期待氣急敗壞的疤臉能直接朝自己腦袋開一槍。
這樣他就能在瞬間徹底解脫....
最後,直到溫洋被打的近乎失去知覺才緩緩鬆開嘴,疤臉捂著血流不止的大腿,氣急之下狠狠踢了溫洋一腳。
這一腳下去疤臉就後悔了,他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溫洋,顫抖的伸手探了探溫洋的鼻息,現還有呼吸時才鬆了口氣。
可再看溫洋滿頭滿臉的鮮血,疤臉又開始害怕殷河的追究。
正當疤臉想著該怎麼找人替自己頂包時,突然現溫洋的嘴角正源源不斷的流著鮮血....
“這....怎麼會這樣?”
疤臉慌了,喊來手下,讓其到外麵找醫生過來。
殷鋃戈在ec市剛下飛機,突然接到負責保護文清安全的手下的電話。
手下告知殷鋃戈,文清不見了。
且有一名保鏢喪命在了文清所住的酒店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