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易暗道一聲可惜,向應鬥是個好對手,可以幫助自己好好的磨煉武招。
可惜天公不作美,根本沒有時間好好對手。
自隻能狠心,痛下殺手了。
梅長易又是角蟒蛻身,右手血氣沸騰,蟒鱗浮現,彈開向應鬥的鷹爪。
右手隨即化蟒口為爪,繼而下壓,反手擒住向應鬥的右手。
左手使出角蟒吞殺,蠻力破開向應鬥攔截的左手,直擊他眉心。
“哢嚓”一聲,向應鬥眉心應聲而裂,他緩緩到底,七竅中,血絲緩慢流出。
眼見梅長易瞬間斬殺向應鬥,李善之慌忙大喊。
“殺人啦,救命啊”,說著慌忙朝門外跑去。
梅長易當即轉身,一拳將剛跑一步的李善之打死。
朝兩人胸口一摸,隨即打開房門,閃身離開,隱隱聽見小二的高呼聲。
他躡手躡腳的回到青衣堂。
自己話還是太多了,看樣子還不夠老練,若是還有下次,先殺李善之,然後再殺向應鬥。
看著桌上十張一萬兩麵值的銀票,他愣愣發呆。
雖然沒撈到天鷹門的功法秘籍,但是也不算空手而回。
今晚可以好好睡個覺,梅長易躺在床上,閉上雙眼。
那一抹玲瓏曼妙的身姿,讓梅長易身體內的邪火蠢蠢欲動,他連忙將其壓下。
就在梅長易天人交戰之際,劉長春帶著兒子劉長青找到了青衣堂堂主司馬紹儀。
一見到司馬紹儀,劉長春當即帶著兒子劉長青跪下,向司馬紹儀連連磕頭,口中喊道
“堂主,還請您看在我十幾年兢兢業業的份上,幫幫我,我就這個一個兒子。”
“起來,起來,有什麼事情,你說”司馬紹儀當即將劉長春扶起。
劉長春是堂內的老人了,醫術頗為了得,幫派很多弟兄都承蒙其救治,在堂內人緣極好。
“犬子剛才在醉紅樓中,不小心錯殺了一人,聽溫大才溫長老說,那人是山關的人”劉長春說罷,當即看向司馬紹儀。
“誰,哪個山”?司馬紹儀問道。
“城南山家的山”,劉長春道。
兩人當即沉默。
瞧見司馬紹儀如此,劉長春當即磕頭再拜。
“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些難辦,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還請堂主念在我這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保住犬子的性命”。
“我願意以死相報”,劉長春一把鼻涕一把淚,連連磕頭。
司馬紹儀端坐於太師椅上,心中不停的盤算著。
山家,那可是山家啊,整個城南誰不需要看山家眼色行事。
即便是邁入化境的袁日秀麵對山家的山飛,連手都不敢出,話都不敢說,便倒退而走。
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殺了山家的人,又豈是那麼好善了的。
若是我出手,能不能成功不說,即便成功,恐怕也也得付出巨大的代價。
“劉先生,此事非是我不念舊情,實在是即便是我也插不上手。”司馬紹儀當即便有了決斷,開口道。
瞧見司馬紹儀如此說,劉長春當即露出絕望。
若是連司馬紹儀不都願意出手,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救下青兒。
“雖然我插不上手,但是你可以自救”,司馬紹儀沉聲道。
“如何自救”?劉長春的眼中又露出一絲希望,聲音顫顫道。
“你醫術了得,聽聞你的醫術都來自一本祖傳的醫書,若是你將該醫書獻給山關,或許此事便可以一帶而過”。司馬紹儀道。
“就看你願不願意送,願不願意試一試了。”司馬紹儀說完,當即起身離開。
“明天中午之前,若是你還沒有將此事順利了結,就隻能先行委屈長青了”。司馬商議的聲音悠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