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和夜暝一回來就看見袁正梁正與那個白發的中年男人聊天,看來他就是這裡的村長了。
聽到了袁正梁的話,白杳和夜暝兩人對視一眼,好家夥這麼快就進入任務狀態了,讚!
那對夫妻倆見白杳回來,臉上都是欣喜,白杳從包裹裡拿出了新鮮的草藥,看著翠翠綠綠的。
就這樣兩人的出現打斷了袁正梁和村長的聊天。
有村人就奇怪了,他們怎麼沒看到過這麼脆嫩的草?大概是沒注意過吧。
孩子已經昏迷了,喂水都吐出來,也喂不了藥。
白杳將草藥交給了婦人,讓她按照要求去煎藥,她則是給這個小孩子針灸散熱一下,讓他清醒些,至少人要醒來能喝藥才行。
村裡人都看著白杳的動作,看到她從包裹裡拿出一個小包,打開後便是細長的銀針,這會兒大家都相信了白杳會醫術。
畢竟不會醫術的人又怎麼會隨身攜帶銀針呢?
不過會用銀針的大夫可不多,他們在西州隻聽說過一個會用銀針的大夫,那就是溫大夫。
要是白杳聽到這個姓,肯定會想,這是她哪個師兄啊。
白杳將小孩的袖子撩開,給小孩做針灸,小孩如今臉色通紅,燒得跟個煮熟的紅蝦似的。
村民們隻見白杳輕輕的轉了轉銀針,沒過一會兒隻見小虎燒得通紅的臉沒那麼紅了。
見此,村民們開心極了,一路上皆是死亡傷感的悲哀,如今見到有親人從死亡線中複活,他們像看到了希望。
這會兒,那個婦人也煎好了藥了,在一旁吹著藥,想要它快點涼下來,這可是能救她兒子的藥!
“娘……難受……”小虎迷迷糊糊的緩緩睜開眼睛,還看不清楚人呢,就喊娘。
大概所有小孩子生病了都會想依偎在娘親身邊吧。
夫妻兩個見兒子醒了,喜極而泣,那個男人更是直接落淚了,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
兒子喝不下水時,眼看著要沒救了,他都沒有哭,如今看到兒子活過來了一個大男人竟是哭得跟小孩子似的。
這大概就是男人的堅強和脆弱吧。
“來,小虎,把藥喝了,就好了!這是那位姐姐把你治好了!以後她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婦人一手端著藥,擦了擦眼睛上的眼淚,扶起小兒子,對兒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小孩才眨巴著一雙眼睛看向白杳,好漂亮的姐姐……
“好了,快喝藥吧!喝完藥就好了!”白杳一邊說一邊用銀針專用消毒的布將銀針包裹了起來,放回了包裡。
聽了白杳的話,那個婦人就拿著木勺喂兒子吃藥了。
“謝謝姑娘,能知道姑娘的名字嗎?以後我讓我家那個小子永遠要記得恩人的名字”孩子的爹問到。
“我叫白杳”
一聽到白杳說她的名字,都愣住了。
白杳看見他們發愣的表情,有些疑惑,他們認識自己?
“你爹是不是叫白言?”那個村長跑到白杳麵前問到。
“你們見過我爹?他在哪?”
白杳激動的問到,夜暝一直有在查他爹的消息,那麼久都不見有消息,如今有人告訴她,見過她爹。
“我們還在西州逃難的時候,我們遇到土匪,還是你爹救了我,否則我也活不了那麼久。
你爹說她去找你娘了,還告訴了我如果到中州落戶的話,安穩下來,希望幫他寄一封信給他的大女兒白杳”
村長說罷就轉身往包裹裡掏,掏了好一會兒才拿出了一塊布包裹著的信,被保存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