誨空又是誰?為何會想辦法要除掉玄生?
結合近些日子發生的一切,紀紹安心裡隻能算是有一些猜測。
畢竟這位憑空出現的誨空,他都不認識,不知道對方底細和關係網,隻能猜測出一點。
那就是玄生的存在,或許讓那誨空不舒服了。
時間很快過去,第二日上午,玄生果然又來了。
“紀大哥,你每天都煮茶,是不是很喜歡喝茶?”
“哈哈,我更喜歡喝酒。”
“可為何你每日都在飲茶,沒見你喝酒啊。”
“這裡可是佛門地盤,佛祖不讓,我也不敢喝呀。”
紀紹安略帶調侃的說道。
“嗬嗬嗬,紀大哥倒是想的周到,若換成是我,哪想得到那麼多。”
玄生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誇讚了一聲。
“對了玄生,你們寺裡,是不是有一個叫誨空的和尚?”
紀紹安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咦?紀大哥難道認識我這位師叔祖?”
紀紹安詫異的看過去,頓時又了然。
同一間寺廟裡的和尚,對輩分看的很是重要。
就比如玄生,隻要是個誨字輩的,他都要稱呼師叔祖,隻要是個善字輩的,那也一定是師叔。
不等他多想,玄生卻說道
“不對呀,紀大哥你,怎麼會認識誨空師叔祖?你們可一直都未曾見過的。”
“噢?你說說,那位誨空和尚是做什麼的?”
“他可是主持的小弟子,聽聞是位禪師,經常跟著主持參禪誦經,寺裡人都知道的。”
“那這麼說來,我聽過他的法號,又有什麼稀奇的?”
紀紹安隨口一說,倒是讓玄生覺得很有道理。
“對了紀大哥,我如今也是一名法師了噢,你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困難,找我就對了!”
玄生把胸脯拍的啪啪響,臉上滿是自豪之感。
“哈哈,好啊!玄生法師大名鼎鼎,定會天下皆知。”
紀紹安配合著說笑一聲,隨後站起來,看著玄生問道
“今天我們又準備去哪逛?”
玄生本來笑的很開心,聽到這個問題後,卻慢慢的安靜下來。
隻見他一副緊張神色,憋了半晌,才帶著不自然的笑容說道
“紀大哥,你…是不是在打聽什麼事?”
紀紹安一愣。
“沒有啊,為何會這樣問?”
心裡卻已經開始回想起來,這段時間行事都很小心,為何會被這樣一個沒什麼修為的人看出來呢?
“紀大哥,我…我不是有意問你這些的。”
“不過我們倆在寺裡閒逛,幾乎把幾處禁地都走了個遍…”
“你是不是想找一處禁地闖進去?莫非,你身後的仇人就要追過來了嗎?”
他忐忑的把心中猜測說了出來,生怕麵前這位紀大哥會生氣似的。
紀紹安心中一陣長籲短歎。
原來是這小子聯想力太強,故而才有所懷疑呀。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紀紹安沒有打算騙他,知心人可不好尋,這小子除了修為差勁,其他什麼都好。
“那就是說,我猜對了?”
玄生一聽這話,反而更加焦急起來。
“沒有的事,我那些仇家,一時半會兒找不過來的,放心吧。”
說著,紀紹安怕對方還要胡思亂想,徑直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今天咱就在這院裡,哪也不去了。待會兒我練拳給你看。”
紀紹安為了轉移話題,竟是如此說道。
果然,玄生一聽可以看紀大哥練拳,什麼心思都收了起來。
幾日時間又很快過去,玄生雖然每天往養心殿跑,卻也沒人管他。
直到這一日。
主持初恕大師,正帶著幾個人隨意視察情況,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焦急的喊聲。
“主持師叔!不好啦!”
一個中年和尚一邊大喊,一邊快步跑到主持麵前。
“什麼事如此慌張?”
初恕輕皺眉頭問道。
“師叔…供奉殿…供奉殿出事了!”
那和尚有些緊張的解釋道。
“供奉殿?那裡能出什麼事?”
初恕一時間想不明白,隨即開口問道。
“供奉殿中三百多位金壇聖佛像,有好幾個…都被人褻瀆了!”
“什麼?”
初恕聞言大驚。
“仔細說與我聽。…走,邊走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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