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事好說,但是隻有一樣你們得保證會留我姐妹二人的性命。”
南橘搶先一步對劫匪說道。
劫匪上下打量了南橘一番然後微點了點頭開口道“隻要你們彆動什麼不該動的歪心思,自然保你二人無虞。”
範衡陽看眼前的局勢劫匪短時間內是不會放自己和南橘離開的,畢竟這麼久了他們還未開口說贖金的事兒,看來這些背後還有很多的故事待一一揭開。
“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範衡陽這樣問壓根不是在問劫匪的姓名,傻子都知道劫匪也不可能說他們自己的個人信息。但是既然還得和他們待一段時間總得有個稱謂不是。
“張三。我旁邊這位是李四。”
劫匪簡短回答道。
範衡陽“。。。。。。”
好家夥,果然張三、李四是萬能的,啥都可以。
此時的局麵範衡陽隻能聽天由命任人擺布,所以吃完後她們又被關回了破屋子裡。
不過收獲還是有的,至少知道了自己被關的地方周圍的環境,還有知道劫匪的姓名,雖說這姓名信息假的可以,但有道是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
範衡陽和南橘被關回屋子裡時不出所料的又被捆成了粽子。
因為下午範衡陽已經睡過了所以現在也是睡意全無,還有就是身上疼啊,是個大活人上午剛從馬車上摔下來,下午又被暴揍了一頓連藥都沒上一點的人能活著就是不錯了。
想到這範衡陽對心咒這東西倒沒那麼憤慨了,畢竟這身子已經習慣了疼痛,身子也比旁人的身子來得抗造,都這樣了還沒死。
“南橘,你先睡一睡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咱們要出去還得靠你。”
範衡陽知道南橘沒睡,哪怕自己下午昏睡了那麼久她也定是一直守著的。範衡陽說讓她休息是真的,說出去要靠她也不是客氣之詞。
自己如今都已及笄了,南橘也不再是當初那個隻會跟在自己屁股後麵喋喋不休喊自己殿下的孩子了。
“嗯,好。。。。。。姐姐你可還受得住?”
南橘心裡糾結了許久還是問出了口,這麼多年了範衡陽了解南橘,那那南橘自是也了解範衡陽。
她知道範衡陽是個有多嘴硬心軟外冷內熱、愛逞強的人,所以很多時候有的事看破也不說破。當然她同樣也明白自己沒資格對範衡陽說那許多話,即便有她也說不出口,因為羞愧。
範衡陽是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可自己終是對不住她。
“受不住也得受著,有什麼辦法呢。睡吧”
範衡陽實話回南橘道,確實是這樣。受不住能怎麼辦?說得不好聽一點現在是求生無路求死無門。
範衡陽說完這句話後南橘並未接話,一時靜默。
第二日天還未亮,南橘和範衡陽就被一群劫匪用一盆冷水給澆醒了在二人還沒緩過來神來頭上又被罩上了一個粗布麻袋,接著就是被人架著走出了屋子,上了一輛馬車。
範衡陽和南橘上了馬車後頭上的麻袋就被取了下來,手腳依然被捆著。
“啊,你你你。。。。。。”
南橘和範衡陽的迷糊狀態被這一聲驚呼給打破了,原來這馬車裡不單單是隻有範衡陽和南橘二人。一、二、三、四、五。。。。。。馬車裡將近有十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