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衡陽的視線落在了剛剛發出驚呼的那人的身上,這人可不就是前幾日朝中禮部劉大人失蹤之子劉昧麼?環視一圈還有文官趙大人之子趙盛、京兆尹之子覃相菡。。。。。。
這些人的畫像範衡陽在宮裡是專門看過的,因為這找人的第一步就是得知道這人的樣貌。
馬車裡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幾個範衡陽是不認識的,沒見過畫像的想來不是朝中官員的孩子,但是見其穿著是有家底的,所以被劫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是還有一點讓範衡陽想不通,因為馬車裡除了自己和南橘外其餘的人都是男子。
“噓。”
範衡陽稍緩片刻後對著剛剛發出了驚呼聲的劉昧道,且搖著頭眼神暗示他不要太過激動。
好在劉昧是個聰明的,立馬領會到了範衡陽的心思噤了聲。而後和旁人商量著一點一點的挪到了範衡陽的身旁。
“五殿下是你麼?”
劉昧幾個月前跟著他的母親參加了蒼山圍獵,也就是在蒼山圍獵那幾天有幸見過範衡陽幾麵,所以剛剛當範衡陽出現時他才情緒失控叫了出來。
“嗯,現在外麵劫匪還不知我的身份。剛剛你的尖叫聲劫匪肯定是聽見了,你記著我現在是莫凡世不是皇女五殿下,記住了?還有你們也是如此要想活著就記住了。”
“嗯。”
馬車裡的其餘人雖然對眼前這魔幻局麵一片懵,但是想活著這事是毫無疑問的,所以皆點頭附和。
沒過一會兒馬車就出發了,馬車的車窗是被封死了的還被附上了黑布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外麵的景物。
範衡陽看了一會兒後根據馬車的行進速度和顛簸度判斷出馬車是在官道上行駛的,這些劫匪都是好手段敢在官道上劫人,劫人後還敢明目張膽地走官道,有點意思。
“你們失蹤這幾日一直被關著還是一直在路上?”
範衡陽開口問劉昧道,因為看馬車裡的人的樣子也就劉昧一個人能扛事點,其餘的一言難儘。
“我們一直是被關在一家農院的地窖的,直到今天我們才得以出來。”
“地窖?哦。。。。。。”
範衡陽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和南橘在被關的院子裡吃飯時,院牆邊確實有口被木板封了口的地窖。
“殿。。。。。。不莫。。。凡世你呢?”
劉昧一時間還是有點角色轉換不過來,嘴瓢著問範衡道。
“我和南橘昨日被劫的,運氣比你們好點是被關在屋子的。”
“哦。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你有對策嗎?”
“沒有,先看看再說吧。好在你們都在一起。”
“嗯。”
範衡陽原想著從劉昧口中問出些什麼,但是哪知道一無所獲,她想著他們被劫的時間早些,接觸劫匪的時間比自己多,所以雙方可以將信息什麼的合並合並以此來找打逃出去的方法,哪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不過倒也不全是壞消息,至少被劫的人現在都在一起這就是萬幸了。
所謂隔牆有耳,此時馬車外都是劫匪的人所以範衡陽和劉昧並未過多詳談,簡單聊了幾句後也就沒做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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