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腳步聲響起,瞿晚晴大驚失色。
瞿惟明抬起頭,雙目通紅,聲音顫抖:“曹鯤!曹鯤!他逼著我喝血!人血!我現在與禽獸何異!”
瞿晚晴聞言,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曹鯤怎敢如此?怎麼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
瞿惟明渾身戰栗:“曹鯤太狠了,我瞿家恐有滅頂之災!”
瞿晚晴:“三弟何出此言?”
瞿惟明突然跪在瞿晚晴身前:“姐!我求你了!一定要救救家族!父親在世時,與曹鯤多有爭端,我,我恐他會對我瞿家下毒手啊!姐!我求你了!現在隻要取信曹鯤才能保存家族!”
瞿晚晴踉蹌後退,心痛如絞:“三弟你!曹鯤如此殘暴!你還要把我送給他?”
瞿惟明淚涕橫流:“姐!曹鯤心胸狹隘,殘暴不仁,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他作對的人,我瞿家若是不投誠,隻怕……隻怕……雞犬不留!姐!我求你了!救救家族!你若是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
瞿晚晴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打濕了衣襟,神情淒涼道:“家主快起來吧!我從了便是!”
次日,瞿惟明以獻寶為由,領著瞿晚晴拜訪曹鯤。
涼州的天空依舊湛藍如洗,但瞿晚晴的心中卻是一片陰霾。
她穿著華麗的衣裳,戴著精致的首飾,卻掩蓋不住眼中的淒涼。
瞿惟明諂媚道:“使君為涼州百姓夙興夜寐,嘔心瀝血,想必非常疲憊,我瞿家百年前偶得一株千年血參,服用可滋補氣血,強身健體,特獻於使君補補身子。”
瞿晚晴打開玉盒,碰到曹鯤麵前:“請使君莫要嫌棄。”
曹鯤打量著瞿晚晴:“瞿家主有心了,這位小姐是?”
瞿惟明介紹道:“此乃家姐瞿晚晴,久聞使君威名,心生仰慕,故而來見。”
曹鯤笑道:“竟是瞿家貴女,今日一見,國色天香,美似天仙,瞿家有福啊。”
瞿晚晴低下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她雖然心中不願,但此刻卻不得不裝出羞澀的模樣。
她輕聲說道:“使君謬讚了。”
瞿惟明見狀,繼續說道:“不瞞使君,家姐年已二十有三,素來仰慕英雄,發誓非英雄不嫁,聽聞使君威名後,心生愛慕,茶飯不思,一心想侍奉使君左右,還望使君成全。”
曹鯤聞言大喜,目光灼灼的盯著瞿晚晴:“小姐!此言當真否?”
瞿晚晴羞澀地低下頭,聲音如同蚊子般細小:“民女蒲柳之姿,甘願服侍使君,望使君莫要嫌棄。”
曹鯤喜上眉梢,一把拉住瞿晚晴的手:“不嫌棄不嫌棄,小姐若是不棄,便留在府中如何?”
瞿晚晴“羞喜”交加,低下頭,輕聲道:“謹遵使君之命。”
接連數日,曹鯤對瞿晚晴寵愛有加,瞿家也因此倍受恩寵。
瞿惟明被委任為參軍,參與軍務,仿佛一夜之間,瞿家又重回了往日的輝煌。
但是城中世家皆知,瞿家是把家中女子送給了曹鯤,所以才換來了眼前的一切。
這般卑躬屈膝的獻媚,丟儘了世家大族的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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