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友諒已經吃了,自己也不能乾站著。
隻得緊隨其後,心情忐忑的將丹藥送入口中。
很快,陳友諒隻覺渾身發熱,皮膚通紅,頭頂白霧蒸騰,渾身真氣湧動,仿佛體內有烈火在燃燒,焚燒著五臟六腑,痛苦之中,一股強大的力量自丹田升起。
須臾,陳友諒驚喜的睜大眼睛,這股藥力竟然助他打通經脈,突破瓶頸,步入了武尊中期。
而吳大夏,武藝淺薄,丹藥入體後,隻覺全身劇痛,仿佛有烈火焚身,渾身冒出黑色汙垢,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臭。
他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好一陣才停止慘叫,掙紮著爬起身來,驚喜地發現自己竟已邁入宗師之境,多年暗疾也奇跡般地痊愈了。
二人激動得涕淚橫流,跪在地上連連叩謝:“謝王上賞賜仙丹聖藥!”
曹鯤揮了揮手,示意二人退下:“去吧,好好辦事。”
二人離開大殿,吳大夏滿臉尊敬地對陳友諒道:“陳將軍,以後我們就要一起做事了,還請多多關照。”
陳友諒爽朗一笑:“吳大人年長博學,在下日後若有何不明之處,還望吳大人不吝賜教。”
吳大夏笑道:“好說好說,不知老夫是否有幸請將軍同桌共飲,促膝長談。”
陳友諒欣然應允:“在下榮幸之至。”
汝州城內,夜色如墨,校事府的大堂內燭光搖曳,映照著騰子敬那張緊鎖的眉頭。
昔日,他是校事府的主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握重權,號令四方,無敢不從。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曹鯤讓陳友諒與吳大夏擔任校事府左右司馬,將來校事府的權力一分為三,雖然沒有被降職,但權柄大減,心中怎能不憂?
“唉!”
騰子敬長歎一聲,手指輕輕敲打著案幾,發出沉悶的聲響。
“大人,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一名下屬輕聲提醒道。
騰子敬擺了擺手,示意其退下,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扳回一局。
想來想去,他將矛頭指向了幽州校事府。
若非幽州那邊辦事不力,沒能發現牧辰的行蹤,自己又怎會陷入如此被動之境?
“哼!幽州校事府,一群廢物!”
騰子敬眼神陰冷,隨即提筆疾書,一封密信躍然紙上。
信中言辭犀利,責令幽州校事府負責人衛辛,務必在十日之內處死牧辰,以彰顯校事府的威嚴。
當晚,這封密信便被送到了幽州。
幽州,一家青樓內,衛辛正愁眉不展。
他出身雍州衛家,是衛忠平的侄子,憑借這層關係才得以進入校事府任職。
可他不過是宗師之境!
處死牧辰?
那可是能擊殺了武尊的魔道修士!
“這……這是讓我去死啊!”
衛辛喃喃自語。
早知如此,還不如不當這個破官。
可是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不是想下去就能下去的。
這不僅是命令,更是對他的懲罰!
如果不能完成任務,隻怕自己的下場會生不如死。
想到此處,衛辛愁得直抓頭發。
“看來,隻能走那一步了。”
衛辛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
自己實力不濟,但若借助外力,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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