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轉回到正事上,“你剛才得到的那塊玉牌,屬於皇家隱衛。”
淩瑾韻心情極好,腳步輕快地步入老宅,打算接小草一同返回京城。
但就在她一腳剛邁進門檻的時候,突然間被擁入了一個溫暖且堅實的懷抱之中,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皂角清香,讓人心神一顫。
淩瑾韻的頭微微抬起,直直地望進了秦硯辭的眼底。
她的笑容乖巧無比,聲音如同春日裡最柔和的風,輕輕吹過秦硯辭的心田:“夫君,你醒了呀?”
這一聲“夫君”,帶著蜜糖般的甜美,柔情蜜意,如同一張無形的網,悄悄纏繞在秦硯辭的心頭,讓他原本的幾分責備之意,瞬間被這軟糯的呼喚融化了大半。
然而,這種溫柔的氛圍僅僅維持了片刻。
秦硯辭深吸一口氣,強自按捺下心頭那份突如其來的柔軟,他的手肘支撐在斑駁的舊門框上,眼中閃過一絲嚴厲。
“淩瑾韻!”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個名字。
“昨夜我們明明約好一同前往侯府彆院,你卻暗中讓我陷入沉睡!而今晨,更是有人趁我不備,將我擊暈!你心裡,難道真的還知道我是你的夫君嗎?”
麵對秦硯辭的質問,淩瑾韻沒有驚慌失措。
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秦硯辭,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歡喜。
尤其是當秦硯辭不自覺地將她“壁咚”在門框旁時,那一刻,淩瑾韻的內心被一股說不清是驚喜還是悸動的情緒所淹沒。
她伸出纖細如蔥白的手指,輕輕地,幾乎是有些頑皮地在秦硯辭堅實的胸口上戳了戳,那觸感堅實而溫暖,讓人心跳加速。
這一刻,她不由得在心中感歎。
外表看似清瘦,實則卻是肌肉有型的類型。
“那個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有事情沒做,我先去弄一下。”
語畢淩瑾韻便落荒而逃。
次日,江侯爺特意來到了家中。
他轉身對王蓮娟說:“待淩大夫回來,還請務必轉告,我在此恭候多時,有要事相商。”
王蓮娟連忙點頭應承,心中對這位突然到訪的陌生客人的身份十分好奇。
江侯爺則重新坐回木椅,閉目養神。
與此同時,在密林深處,淩瑾韻與秦硯辭正並肩前行。
四周的環境原始而野性,高大的樹木與密集的灌木幾乎遮蔽了天空,隻偶爾有幾縷光線頑強地穿透縫隙。
淩瑾韻不斷撥開前方的障礙。
當他們來到水源邊,眼前的景象宛如一幅畫卷,令人忘卻塵世煩惱。
那是一個小巧而不起眼的小池塘,水清如鏡。
然而,想要將這甘露引入淺山區,就必須克服重重困難,挖掘水渠穿越幽深的森林。
秦硯辭的一聲驚呼打破了這份寧靜。
淩瑾韻的反應快如閃電,輕巧地落入秦硯辭的懷抱。
他順著淩瑾韻剛才的視線望去,隻見那條拇指粗細的小蛇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茂密的灌木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