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變貴妃,翻手間前夫被滅門!
徐婉宜請安時撞上了正要出府的靳淵,靳淵眼下烏沉沉一圈,走得旋風似的,看也沒看徐婉宜一眼。
徐婉宜把素月的事向老夫人彙報了一遍,老夫人耳聰目明,侯府的事心裡門清,但這是一種態度。
老夫人也沒有多說,隻是讓徐婉宜看著辦。
和辛媛懷孕抬妾時的草草了事不同,素月雖然是良妾,但是有個正經的儀式。
這樣的待遇讓文杏為自家主子感到不值,“都是……憑什麼她高人一等。”
辛媛的肚子越發大了,身材也臃腫起來,一張素臉籠罩著母性的光輝。
“算了,咱們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何必理會旁人。”
若是事事都要計較,那平添多少煩憂呢?
三日後就是素月抬為姨娘的日子。
午後,素月裝扮一新,穿著桃紅色衫子嫋嫋地行到徐婉宜麵前,一絲不苟地端著茶盞,跪在徐婉宜麵前,“夫人請用茶。”
徐婉宜接過溫度適宜的茶,輕撇茶蓋,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就放在一旁的桌上。
“月姨娘起身吧,賜座。”
徐婉宜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打量這個成國公夫人塞進來的姨娘,如果說徐婉宜是搖曳的芍藥,妖豔美麗,辛媛是純白的梨花,楚楚動人,那素月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素月身為下位,不能那麼明目張膽地打量徐婉宜,隻是用餘光偷覷對方,這偌大侯府的主母,自己要對付的人。
徐婉宜敏銳地察覺到素月試探的目光,心中好笑,並不點破,任憑她打量,辛媛捧著肚子也不說話,室內一片寂靜。
“既然做了侯府的姨娘,以後就要儘到姨娘的職責,勤謹侍奉侯爺,為侯府開枝散葉。”徐婉宜訓話,接著讓翠縷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鐲。
翠縷笑著說“這是夫人賞給姨娘的,賀姨娘之喜。”
素月應了句,“是,多謝夫人厚愛”,自然地接過。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侯爺想必會去你那兒留宿,我就不留你了,早些回去準備吧。辛姨娘也一起回去吧。”
晚膳後靳淵果然去了月姨娘的蘭院,徐婉宜也不吃驚,韓淨識雖然已經故去四載,對靳淵的影響力還擺在那裡。
男人對死人最長情。
翌日請安時,月姨娘來得比辛姨娘還遲。
看月姨娘走路的姿態,頗有些古怪,徐婉宜和辛姨娘都是過來人,哪裡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給夫人請安,辛姐姐好。”月姨娘微微欠身一禮。
“起吧,賜座。”
辛姨娘笑,“妹妹來得可夠遲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有意輕視夫人呢。”